他很高興,喝了很多酒。
他喝醉了以後說了一句話。
“那個女人膽子真大,要是傅瑤往左打方向盤,搞不好死的就是她了。”
這話讓方茹以及她的助手遍體生寒。
傅瑤的車上不是隻有她自己一個人!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場車禍就是王明賢與他口中那個女人聯合起來的謀殺。
方茹回了家就大病了一場。
病好了以後,她開始著手調查。
調查的第二天,她收到了警告信,然後她意識到,王明賢或許隻是一個收了錢辦事的劊子手。
策劃這場謀殺的人,背景也不一般。
儘管如此,她還是查了下去。
司煦看完深吸了口氣,翻到下一張照片。
上麵是一份調查資料,調查對象是司楠。
後麵的三張照片則她派人跟蹤司楠以及沈芳平的記錄,她是用日記的形式記錄的。
當司煦看到其中一則記錄後,周身散發出了冰冷的寒氣,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尤為可怕。
“九月十五日,司楠帶著沈芳平去了他和傅瑤的婚房,他們進去沒多久,趙雲嵐也來了,直到深夜三人才離開。”
一旁的見麵看著這條記錄,臉色也不好看。
趙雲嵐也就是言佑的母親。
她還以為司楠與沈芳平結婚以後,就與趙雲嵐斷了關係,沒想到竟然沒有。
這三個人到底一直保持著什麼樣的關係?
薑眠想想就覺得惡心。
司煦早就知道這事,所以他憤怒的是司楠竟然帶著這兩個女人,去他和母親的婚房做那種惡心的事。
他深吸了幾口氣,勉強壓下了心裡的怒火,看最後一條記錄。
“我很難相信我知道的一切,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肮臟的事,肮臟的人,簡直就是罪惡投胎成人降生在了這個世界上,我似乎什麼也做不了,也做不成,我太弱小了。”
司煦看完,望向顧擇溪,“隻有這些嗎?”
顧擇溪點頭,“我隻從我母親的保險櫃找到了這些。”
竟然是放在保險櫃裡。
司煦目光沉沉。
他沉思了幾分鐘,隨後問顧長風,“說說你為其做事的人是誰吧。”
“趙勝海。”
“他?”薑眠滿臉狐疑。
趙勝海憑什麼可以操控顧長風。
司煦冷聲一笑,“那趙勝海背後的人你知道是誰嗎?”
顧長風搖頭。
“實際操控你的人,是他背後的那個人吧。”司煦把筆記本電腦扣上,起身走到顧長風麵前,“你確定你不知道他是誰?”
顧長風輕歎了口氣,“可能除了趙勝海,沒人知道他是誰,但……”
司煦挑眉,“但什麼?”
“那人應該與你司家有關聯。”顧長風看向薑眠,眼神複雜,“薑家大部分東西都進了你司家的口袋。”
薑眠臉色一變,“是司楠嗎?”
“我不知道,但應該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