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溟臉上表情僵硬,“我們已經喝了不少了,要不先不喝了吧。”
薑眠輕笑,一雙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有種嘲諷的感覺,“看來司先生不太行啊。”
男人最忌諱被人說不行。
但司溟可不是年輕氣盛的毛頭小子,也不吃激將法,苦笑了一聲說道:“沒辦法,年齡大了,酒量跟年輕時候比差太遠了。”
薑眠微微挑眉。
還挺難對付。
他都這麼說了,薑眠也不能再勸了。
她正要放下酒杯,趙雲嵐突然說道:“薑小姐,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能跟你喝個酒?”
這是要給她來車輪戰?
薑眠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當然可以。”
趙雲嵐看她笑了,也跟著笑,“我早就想認識一下薑小姐了,我經常從彆人口中聽說你如何如何厲害,今天我終於有這個榮幸能跟你認識,我實在是非常開心。”
她喜歡把彆人高高捧起,趁對方悠然自得,飄在空中找不著北的時候獲取自己想要東西。
司楠當初就是被她用這招拿下的。
哪個男人會不喜歡被女人捧著呢?
直到今日,對司楠來說也非常受用。
薑眠淡笑,“言夫人太看得起我了,跟您比起來,我還差得遠呢。”
她話中有話。
趙雲嵐聽不出來,主要也是想不到薑眠知道她和司楠之間有一腿,所以覺得有些奇怪。
畢竟,她嫁給言忠之前就是普通家庭出身,嫁給言忠以後就當了家庭主婦。
彆說在商界,就是在上流社會她也是查無此人,
何來薑眠比她差得遠這一說?
趙雲嵐卻也隻是擺手說道:“薑小姐才是太看得起我了。”
薑眠笑了笑,“喝酒吧。”
“好。”
趙雲嵐酒量更不怎麼樣,喝了沒幾杯就說不行了,不喝了。
之後是沈芳平頂上了。
他們這就是打算用車輪戰的戰術把薑眠和司煦灌醉。
坐在薑眠身旁的付玲玲有些擔心地看著薑眠,“薑小姐,你要不彆喝了吧,已經喝了好多了。”
言佑冷眼看向他,“付小姐,今天過年大家夥喝酒高興一下,就算喝多了也沒事。”
這話的意思是讓付玲玲少管閒事。
付玲玲心裡有了怒意,她與言佑對視,笑容嘲諷地說道:“趕上喝醉難受的人不是你了。”
言佑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她有時候是真分不清付玲玲是在演戲還是發自內心的。
總之就是她看不懂付玲玲。
“我確實不應該喝了。”薑眠放下酒杯,扶著額頭,顯露出了醉態,“頭暈了。”
司煦摟住她,輕歎了口氣,“我的頭也暈了。”
付玲玲:“……”
她感覺這倆人在演戲,但她沒有證據。
言佑麵色一喜,“阿煦,那你上樓躺一下吧。”
司煦淡淡點頭,握住薑眠的手,從沙發上起身的同時把薑眠也拽了起來,“那我們上樓躺一會兒。”
話落,他拉著薑眠上了樓。
“哎?不是……”
言佑傻眼了。
司煦和薑眠一起上了樓,她和付玲玲還能做什麼?
什麼也做不了!
司溟為什麼要把薑眠帶過來這裡啊?!
言佑心態有點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