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眠眸光微閃。
看來她還要再去一趟陳楠的理發店了。
他絕對還藏著很多秘密。
“我沒什麼能告訴你的了。”楚煥生低聲說道。
薑眠笑著點頭,“可以了,我先走了。”
“你不許告訴彆人我的住址,以後也不許再來了。”
薑眠挑眉,“我不能保證我不會再來。”
“你!”
楚煥生氣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薑眠眼眸幽暗地看著他,直擊靈魂地問道:“難道你要像老鼠一樣活一輩子嗎?”
“你以為我想嗎?”楚煥生情緒變得有些激動,“我是生病了,我隻要出去就感覺所有人都在盯著我看,盯著我看的同時還在議論我。”
“好吧,那就希望你早日康複了。”
薑眠沒有太多的助人情結,況且她又不是醫生,楚煥生這種情況隻有心理醫生以及他自己才能治好。
要不是楚煥生在微信上溝通起來太費勁,她也不想跑到他家裡來。
薑眠離開了楚煥生的家,
走出彆墅的那一刻,她感覺這個世界都明亮了起來。
上了車,薑眠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看到有好幾個未接電話。
都是司煦打來的。
她淡定地回了電話過去。
男人幾乎是秒接。
接下來他就語氣不好地問道:“你去的是誰家?”
“一個情報販子,我經常花錢雇他查事情。”
“男的女的?”
“男的。”
司煦咂了下舌,“我吃醋了。”
“哦。”
“你哦是什麼意思?”
司煦聲音聽起來有些氣急敗壞。
薑眠麵無表情,“大過年的彆找事,晚上回來嗎?”
“不回!”司煦咬牙切齒地回道。
“行,那你晚上早點睡,掛了。”
話落,薑眠直接掛斷了電話。
司煦沒再打過來。
薑眠看了眼時間,讓薛珂開車回公館。
回去以後,她找張崇要了盯著陳楠的人的電話。
陳楠在理發店附近租房子住,盯著他的人告訴薑眠,陳楠過年這幾天他就自己一個人在出租房裡,沒怎麼出去過。
所以就是沒有任何有價值的信息。
掛了電話,薑眠看向一旁盯著她看的付玲玲,笑著問道:“薑忠誠的廠子給你們放了幾天假?”
付玲玲回答:“後天上班。”
“就放了三天半?”
“是啊。”
薑眠笑了笑,“其實你沒必要在他的廠子裡繼續工作了。”
“我不去他的廠子裡工作,不就沒有辦法跟他經常見麵了。”
薑眠想了想也是,便沒再說什麼。
“姐姐,你是不是要乾什麼大事了?”付玲玲湊過來賊兮兮地問道。
薑眠笑,“我能乾什麼大事?”
“我不信,你肯定是要乾什麼大事了,能不能帶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