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有什麼可不信的"
厲雲霆喝了口紅酒,說道:"而且我本來也不相信蕭鐸會喜歡上一個女人。"
"可他們訂婚了。"
"和薄家打擂台而已,蕭鐸一心想要海城,薄司言本就是他的目標。"厲雲霆不鹹不淡的說道:"有什麼比娶了薄司言前妻更能膈應人的事情呢更何況,這個沈曼還是沈家的人,她應該知道不少沈家的秘密,娶了沈曼,對蕭鐸來說百利無一害。"
"可......"
"行了,東西放下,你人出去。"
"......是,老板。"
馬忠放下了手中的衣服,轉身離開了房間,臨走的時候還不忘把門給關上。
片刻後,沈曼從浴室裡麵壇出了個頭:"厲總,我衣服呢"
厲雲霆背著身,根本沒往浴室的方向看一眼,他隨手將沙發上的衣服朝著身後的方向扔了過去,沈曼接過之後立刻鑽回了浴室。
浴室內吹風機的聲音響起,厲雲霆突然覺得有些口乾,片刻後,厲雲霆才冷著聲音問:"好了沒有"
"好了好了。"
沈曼顧不上頭發沒有吹乾,便開始穿衣服。
但當沈曼看到厲雲霆給她準備的衣服時,沈曼的臉色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