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正是剛才見到的那個女人。
女人摘了蛤蟆鏡,高跟鞋撞擊著地麵發出當當當的急促聲音,手裡麵還提著一個包,快步朝著王悍和咣子這邊走來。
“欣欣!你這是做什麼?”陸豐茂板著臉正色道。
陸欣欣嘟囔著嘴指著王悍,“爺爺!他剛才欺負我!”
陸豐茂怔了怔,看向了王悍。
王悍也是一頭霧水,“我怎麼就欺負你了?”
“我不管,你就是欺負我了!”陸欣欣胡攪蠻纏道。
“是不是剛才我們的車占用了你的車位?要不我這就讓他們去把車位給你挪開?”洪憶蓮詢問道。
陸豐茂礙於洪憶蓮的麵子笑道,“洪老板,這丫頭讓我慣壞了,實在是抱歉,欣欣,不要再鬨了!”
陸欣欣嘟囔著嘴巴,委屈巴巴道,“爺爺,這兩個人一看就賊眉鼠眼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穿的又土又窮酸,您不是經常說您的這種地方隻配高雅的人來嗎?怎麼今天讓這麼兩個農民工進來了?”
陸豐茂板著臉,“你這孩子,怎麼越說越過分了!怎麼能通過一個人的外表來定義一個人的品格?他們兩個人即便是穿的窮酸一點,那也不能以貌取人!”
這話怎麼聽都很彆扭。
咣子臉皮厚,這個時候完全不把陸欣欣放在眼中,那雙眼睛盯著鐵卷上麵的契丹文。
陸欣欣跺腳,這種人平日裡張揚跋扈慣了,眼高於頂,看不起窮人,也沒怎麼經曆過社會的毒打,從來都是彆人讓著她,哪有她讓著彆人的道理。
“爺爺...”
陸豐茂終究是要給洪憶蓮一些麵子的,扇子輕輕拍了一下陸欣欣的腦袋,“彆鬨!”
陸欣欣懊惱的一跺腳沒再說話,恨恨的看了一眼王悍和咣子。
咣子和王悍盯著鐵卷。
兩個人都不太認識上麵的字,咣子看的左邊,王悍看的右邊。
陸豐茂見狀,“你們很喜歡這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