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繼祖乖的就像是孫子一樣。
冰棺之中沒有再傳出任何聲響。
袁繼祖垂著手緩緩退下。
....
“三哥,剛才峨嵋派的那個女人死之前說廖大師算到了我會來這裡,是什麼意思?”王悍背著澹台璿璣鑽進了車裡麵。
靳三省也跟著坐了進來。
“從咣子出現在袁家大太太身邊就進了廖賴頭的圈套,廖賴頭篤定我會派人去救璿璣,你和咣子經常合作,能去救人的隻有你。
他們把房間其他地方都安排了人,隻留了一個窗口讓你跳,然後派人在窗外守株待兔抓了你和我談條件,隻是廖賴頭算計人的能力還是有待提高,他沒算到我會趕到這裡,更沒有算計到,你能殺了峨嵋派掌門。”
靳三省一隻眼眶空蕩蕩的,從兜裡掏出來了一個盒子,取出來了一枚義眼擦了擦塞進了眼眶之中。
“廖賴頭?”咣子正在拉褲子拉鏈,聽到靳三省的分析之後愣了一下,手一抖,忽然彎著腰夾著腿。
“你踩電門了?一驚一乍的!”
咣子彎著腰神色痛苦,“扯到肉了。”
“你沒穿褲衩?”
“穿了...開襠的。”
王悍幾人鄙夷的看著咣子。
咣子梗著脖子,“老子不都是為了大局觀做貢獻嗎?”
王悍扯回話題,“三哥,這個廖賴頭是那個腦袋有包的佛家老東西嗎?”
靳三省點點頭,“是。”
“這個老逼登是當年害大姐流產的元凶之一!”王悍眼中冒著狠光。
“他人呢?”王悍又問。
“躲起來了,但就躲在你們住的地方附近暗中觀察著!”
正說話的時候,靳三省的手機上麵跳出來一個消息。
看了一眼之後,“老九,交給你一個任務,廖賴頭的位置找到了,你...”
“位置給我,我去把他做了!”
“我讓阿榮帶著人跟著你,廖賴頭會用毒,你小心一點。”靳三省把位置發給了王悍,具體位置是離王悍住的地方不遠的一個夜店。
送澹台璿璣去了醫院,靳三省留在了醫院守株待兔。
等到澹台璿璣睡了之後王悍才離開。
王悍叼著煙朝著酒店走去叫咣子,給咣子這個狗東西打電話,這個狗東西睡得太死沒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