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哲軒站在山腳瞅著頂端。
看到王悍這麼久還不出來,已經逐漸萌生悔意。
年輕人一般都年輕氣盛喜歡莽。
這麼久了還不出來,耿哲軒不得不往壞的地方考慮。
搓了搓下巴,又是一陣咬嘴皮。
雙手叉腰在山腳走來走去。
焦躁的踢了踢地麵。
這半天,地上的石頭子兒都被耿哲軒踢的差不多了。
兜裡的手機震動著,拿出來發現是喬逢春打來的電話,“怎麼樣了?”
耿哲軒往山頂看了一眼,“進去十幾分鐘了,還沒有動靜。”
“這麼久?沒跟他打個電話問問嘛?”
“他之前不是說,他的這些不都是不能被打攪嗎?我就沒敢給他打電話!”耿哲軒跟司機要了一根煙。
喬逢春沉默了片刻之後,“按照之前給寶兒解決問題的時間來看,那件邪器那麼恐怖,他要是能解決的話,怕是怎麼都得好幾個小時,甚至更久。”
耿哲軒夾著煙,踢了一腳車胎,“我就怕不能解決啊,這小子年輕氣盛,你說他來之前誇下海口,說他能解決,要是不能解決的話,我怕他顧及麵子腦子一熱強行待著。”
“應該不能吧!他應該沒那麼不理智。”
“這小子連血洗勞家這種天方夜譚的話都能說出來,你說他犯軸不衝突吧?”
這話直接給喬逢春乾沉默了。
“你這樣,再等三個小時,給他發個消息問問看。”
“隻能這樣了,先不說了,我大哥他們來了!”
耿哲軒看向了遠處,一列車隊朝著這邊而來。
到了跟前。
從車上下來了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