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妄不管不顧,提著箱子徑直出了站,芮小夢挽著黃妄胳膊,“剛那是誰啊?”
“不認識,說是中秋想要跟我團圓!”黃妄實話實說道。
“那你咋說?”芮小夢眨巴著眼睛。
黃妄笑道,“我當然是婉拒了她!”
“怎麼看她好像要哭了,你沒說什麼很過分的話吧?”
黃妄一本正經道,“我這麼幽默的人,我的情商還用懷疑嗎?”
芮覺民嘴巴張了張,想說些什麼最終還是忍住了。
出了站上了車。
黃妄大黃腦袋湊了過來,“老九,我問你個腦筋急轉彎啊,外國的人叫洋人,外國的酒叫洋酒,外國的玩具叫什麼?”
王悍就像是捧哏一樣,“叫嘛呀?”
“toy啊!哈哈哈!沒猜到吧!”
芮小夢噗嗤一下跟著笑了出來。
王悍嘴角扯了扯,也擠出來一個笑容。
“謔!七哥的藝術造詣又有精進啊!”
“是吧,你嫂子也這麼說!”
王悍餘光一掃,副駕駛的芮覺民腦袋靠著窗,目光呆滯,回過頭看了一眼王悍。
眼神之中寫滿了無助。
王悍給了一個要堅強的眼神,芮覺民回過頭,腦袋貼著窗戶,眺望遠處。
播放器裡麵恰好傳來歌聲。
“你永遠不懂我傷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
....
“琪琪!”
典魯奇跪在地上,抱著侄女的屍體,雙目猩紅,臉埋進了侄女的屍體,悲痛至極的前後晃動著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