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P>
“頭一次。”</P>
......</P>
三個人同時回答,但是三個人的狀態看起來都不對勁,搞得我都不確定她們現在是清醒還是不清醒...</P>
不過現在在這裡年齡最大的人是我,在這種情況下短暫成為臨時監護人。</P>
可我卻太失職了,我可不想被爸媽知道,她們三個在我眼皮子底下喝酒,我還不知情,沒有進行阻撓。</P>
現在知道為什麼聊天的跨越幅度會那麼大了,敢情是有酒精加持,難怪有些內容聽起來前言不搭後語...</P>
“行了,行了,彆鬨了,都去躺著休息,真不知道該拿你們幾個怎麼辦才好...”</P>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看著眼前她們三個人搞出來的爛攤子。</P>
“頭好暈啊,好難受啊!”</P>
頭一個撐不住的是陳嘉茵。</P>
“夜晚的陳懷艦,依然是那樣的呆呆傻傻的呢,乖~乖~傻狗狗,叫兩聲來聽聽。”</P>
她已經神誌不清了...邊說還邊揪著我的頭發,扯我的臉。</P>
“很痛欸,我還是傷者行不,快鬆手,你還隻挑我受傷的地方揪和戳,再這樣扔你睡地板了。”</P>
“嘿嘿!”</P>
嘿嘿是幾個意思啊...</P>
不過怎麼說她也是客人,不會對她做那麼過分的事。</P>
我還是選擇攙扶著她,將她安置好在床上。</P>
“還沒那個呢,不許走!”</P>
陳嘉茵在床上,對著我撒嬌,做出可愛的表情和小動作,我不由得失了神。</P>
那個...可以嗎?我真的可以嗎?啊不不不,我到底在想些什麼啦,怎麼可以對一個喝醉的人有奇怪的想法。</P>
而且,她口中的那個一定跟我腦中想的是不同的東西啦,所以我開口問她</P>
“你...你說的那個...是指哪個?”</P>
“那個就是那個,每天晚上管家都會跟主人說的那個。”</P>
“睡前故事嗎?不好意思,這裡沒有這種服務!”</P>
然後我就被踹了一腳...</P>
“就是晚安啦,你這個男人真的是一點都不浪漫!”</P>
“行行行,おじょうさま(大小姐),t's time to go to bed,最後の警告です(這是最後的警告)呀咧呀咧。”</P>
聽完我這麼說,她輕輕地發出可愛的叫聲,就安靜地睡覺了。</P>
呃...怎麼說呢,有點可愛...</P>
緊接著,我就將空調的扇葉搖著對向天花板,將左右風關掉,避免她們因為被風吹到更加頭昏。</P>
“喂,你乾什麼,放下,不準開。”</P>
妹妹已經將手伸到最後的那瓶啤酒上,還想著打開喝掉,我開聲嗬斥。</P>
但是她已經搖搖晃晃,嘗試過後無法打開易拉罐。</P>
我一把奪走,放在身後的電腦桌上,不給她接近。</P>
“難得的成年禮,就剩最後一點了,不喝就浪費了嘛,儀式感要拉滿啦,快給我,給我!”</P>
好嘛,原來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你啊,我的好妹妹!為什麼,一不注意你,你淨是會給老哥我惹事情!</P>
還有這算哪門子的儀式感,植樹節我帶你去種樹,環保節我帶你去撿垃圾,你都嫌棄的要死!隻會跟我說什麼,電商節叫我幫你清空購物車...</P>
那個我真的做不到啦,哪有人的購物車裡會放一套房和一輛車的...</P>
正當我還在心裡這麼吐槽時,妹妹的動靜越來越小,聲音逐漸消失,我反應過來時,她已經睡死過去了,一臉滿足地抱著抱枕,倒在了鋪著的毛毯上。</P>
她還在無意識之下,翻了翻身,找到最舒服的睡覺姿勢,一臉幸福樣微張著嘴,口水都差點流出來了,還露出一點點肚皮,順勢用手撓了撓...</P>
怎麼形容呢?很像大叔喝醉坐在街邊躺椅上休息才會有的動作,難不成你身體裡住著那樣的大叔嗎?</P>
沒辦法,就算是這樣的妹妹,也得寵著,還是幫她把肚子蓋上被子吧,不然明天會著涼。</P>
我看了下時間,才10點鐘,距離她們開始聊天,也才僅僅進行了一個多小時而已,還早,結果就這樣喝的酩酊大醉。</P>
真是傷腦筋,這下真的是會怕爸媽突然間闖進來了,難怪妹妹會毫不猶豫地鎖上了門。</P>
這時,背後有人抱住了我,將臉埋在我的背上。</P>
“還好嗎?巧巧?是不是很難受。”</P>
“有點,但我還是保持清醒的。”</P>
易拉罐被拉開,氣體跑出來的聲音響起。</P>
我轉過身,看著巧巧,想確認她是不是保持清醒。</P>
“難受的話就彆喝了,對身體不好。”</P>
“不,我不喝,你喝。這樣我們就是一張船上的了。而且喝了後,你就會講真話,吐真言。”</P>
巧巧的臉全都紅了,但是卻麵無表情,十分冷靜地對著我說,而且,她後半句話,是還在責備我關於手鏈的事情對她進行隱瞞嗎?</P>
......船?是用張這個計數詞嗎?我記得是條才對啊,看來她現在也是迷糊的狀態,連話都講不清楚了。</P>
我是不會對巧巧撒謊的,一直以來,我都沒有對她隱瞞任何事情,很多時候,在我煎熬的時刻,都是由她對我進行開導,她對我而言其實很重要。</P>
真的很對不起,我沒有把手鏈的事情講明白,才導致了誤會。</P>
“好好好,彆硬懟,先鬆開我,我喝就是了。”</P>
巧巧拿著啤酒罐拚命想要往我嘴裡灌,一隻手用來支撐身體的姿勢也變成抱著我,鉗製住我,不讓我找機會和借口。</P>
我接過後就喝了,讓她鬆開手,但是她卻越抱越緊。</P>
“怎麼了嗎?今晚玩的不開心嗎?是有什麼心事嗎?”</P>
“這不還都得賴你,不過,就算說了,你還是不懂!”</P>
現在的感覺,就像是巧巧在吃醋一般。</P>
可是,我認為一定是酒精的問題,才讓她有這樣的行為,畢竟這裡,不存在可以讓巧巧將醋壇子打翻的人。</P>
酒精這東西,還真是嚇人,能讓好好的人,做出不可能的舉止,少碰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