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狼狽為奸,官場一片黑!!! (1 / 2)

將門主母 陳三娘 1556 字 3個月前






府衙公堂上一瞬間寂靜了下來,許知州滿臉愁容的嘆氣,似乎是真的對李鶴鬆來萬佛寺的事情一無所知,看起來的確是一副舅舅對侄子恨鐵不成鋼的懊惱模樣。

穆靖山也知道此時死死咬住李鶴鬆也沒什麼用處,隻要許知州認定李鶴鬆是個紈絝子弟他就無可奈何。

何況李鶴鬆的紈絝不隻是許知州認定的,而是整個薊州城的人都知道知州有個不成器的外甥。

大不了,許知州將他這個外甥推出來,也可將自身擇的一乾二淨。

「田知府對此事如何看?」

薊州本是州,但因常年飽受戰亂困擾,朝中便從京中又調派了一位官員過來坐鎮,任同知府,官職要在許知州之上。

田知府田章壽年歲五十有上,生的虎背熊腰,豹頭環眼,皮膚黝黑,身材高大。瞧著不像是文官,倒像是武將。

穆靖山問詢知府的看法,在薊州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若是傳到上頭的耳朵裡,田知府難辭其咎,被罰更是一馬當先。

如今自然是要在上麵知道之前,妥善處理好了那又不一樣了。

「許知州啊,令侄這次怕是難逃牢獄之災,免不了要受些皮肉之苦啊。」

田知府聲如洪鐘,看似公允的定了李鶴鬆的罪。

穆靖山將一切都看在眼裡,心中隻有冷笑,這薊州官員怕不是狼狽為奸。

許知州在田知府說完之後忙起身:「一切都聽知府安排。」

他一臉悲愴的嘆了口氣:「都怪我啊,平日裡對我這侄兒過於放縱,疏於管教,才使得他被卷進如此大禍中,都是我這個舅舅管教不嚴,下官慚愧啊!」

許知州捶胸痛足,好一番陳詞,就差涕淚橫流了。

「隻是,我那侄子,他隻當那佛寺與青樓無異,並未參與更多,不知可否留下他一條賤命,日後我定當嚴加管教,也會叫他把知道的都說出來不隱瞞分毫,好將功折罪。」

許知州用袖子抹了抹眼眶做出一副可憐頹敗之姿:「不然我如何對的起我那九泉之下的妹妹啊?」

「許知州啊,令侄本就罪不至死,你這是做什麼?」

柳永清皺著眉,隻覺得他堂堂一知州,如今這般行徑屬實有些過於失態了!

「各位,依我看啊,那李鶴鬆的事情咱們就按律照辦,現下當務之急是要如何處理安排好這些女子。」

說話的是柳永清,乃薊州通判,相比田許二位年紀較輕,約莫二十出頭的年紀。

長得麵如冠玉,風度翩翩,眼神清明,瞧著倒是一臉正氣之相。

隻是穆靖山對此人不了解,如今在這裡,他誰不信,不能信,也不敢信。

不過對於柳永清的話,穆靖山倒是十分認可,自己並沒有想揪著李鶴鬆不放,隻怕是許大人自己有些做賊心虛,在眾人麵前演了好一齣戲。

「此事需要上報朝廷,下官這就寫一份公文遞到聖上那去。」柳永清想了想,似是想到了什麼,起身就要走。

「柳大人,柳老弟!」田知府忙喊住他:「你這麼著急是做什麼?此事我們還沒有調查清楚,如何稟報聖上啊?你這不是純粹讓聖上憂心嗎?」

「可是……」

「沒有可是!」田知府打斷他,「你且靜下心來,這裡少不了你要出出主意,不是說要先想著如何安排這些女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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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章壽看著柳永清,他剛來薊州不久,就是一個愣頭青,一根筋,向來是油鹽不進。

「你也不想想,你是怎麼到了這薊州的。」田章壽好心的提醒了他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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