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怎麼可能?!」
師纖纖驚叫失聲,臉上帶著濃濃的不可置信:
「這怎麼可能呢?明明……明明……」
翁青檸眼神一寒,聲線清冷:「明明?明明什麼?」
師纖纖一瞬間失神,明明東西已經放在穆踏雪身上了啊,怎麼會沒有了呢?
「纖纖!」睿王妃看著她呆愣的模樣,心中升起一陣嫌惡,厲聲嗬斥:
「還要鬨到什麼時候?快向穆五姑娘道歉」
師纖纖此時才回神,心有不甘地仰著頭:「明明就有人看見她拿了嘛!」
「嗬嗬,我還說我看見你自己藏起來了呢,賊喊捉賊!」
穆踏雪被氣得嘴皮子也跟著利索。
「睿王妃,這身你們已經搜過了,東西根本不在我小妹身上,現在可還小妹清白了?」
「可能……可能是她擔心被發現,就偷偷的藏在了哪裡也有可能啊!」
「我倒要問問師姑娘為什麼就這麼相信一個侍女的話?
難道就因為她是王妃娘娘身邊的人嗎?」
「青檸,說這麼多廢話做什麼,既然已經搜過了身,那就是說我徒兒身上沒有他們要找的東西!」
符聽雪掃了睿王妃等人一眼,突然冷笑一聲:
「那剛剛冤枉我徒兒的人就該履行諾言,自扇耳光,下跪賠禮道歉。」
符聽雪說完把穆踏雪抱了起來非常認同地點著頭繼續開口說道:
「乖徒兒你說得對,說不準就是有人監守自盜?!
偷了主人家的東西,便想著嫁禍給旁人。
隻是這嫁禍的手段也忒惡心了,竟然將主意打到你身上,真真是不要臉!」
符聽雪是真的天不怕地不怕,符夫人也在此,對符聽雪的話也沒有製止。
睿王妃看了幾人一眼,她倒是不知什麼時候定遠將軍府和勇毅侯府得關係竟走的這樣近了!
公然要跟自己撕破臉,站在穆家那邊。
若是隻有符聽雪一人,那睿王妃倒也不在意。
可勇毅侯府的兩位,老侯爺和侯夫人可是向來都不同旁人來往甚密的,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獨善其身。
怎麼突然就站隊了穆家呢?
符聽雪這番話,說的可是讓睿王妃下不來台啊。
畢竟那侍女是睿王妃身邊的侍女。
「跪下!」
睿王妃反應也夠快,二話不說開口便是氣勢迫人!
先前那說踏雪偷盜的小侍女戰戰兢兢的便跪下了。
她也不知道是這麼回事?那鐲子自己明明是放到那個五姑娘身上了啊?
怎麼可能搜不出來呢?
這怎麼可能呢?!
「說,你到底有沒有看清楚,是不是穆家五姑娘拿了那鐲子?是不是看錯了?」
小侍女立馬反應過來趕緊磕頭:
「當時奴婢也隻是遠遠的看了一眼,許是……真的看錯。」
「此事,可不是說一句看錯了,便能輕飄飄的揭過去的。」
至搜身開始便一直未做聲的符夫人宛若定海神針的一般的輕飄飄開口:
「睿王妃,可還記得方才老身說的那番話?師姑娘要如何?這婢女要如何處置?還有這所謂狹義心腸的顏姑娘要如何?」
睿王妃當然是不可能真的同踏雪下跪道歉的,畢竟這王妃身份在這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