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哭了。"
白卿卿就不,寧宴薄唇抿了抿,他很不耐煩看女子哭哭啼啼的,按他的脾氣,早該把人扔出去,哭個夠。
然而寧宴坐著半天沒動,等白卿卿心情稍稍平複,他還給她倒了杯水,"喝口水歇歇。"
白卿卿水淋淋的眼睛瞪了他一眼,卻也沒拒絕,捧著水杯小口地喝了起來。
"事情也沒你想的那麼遭,仿製你香的人許是學藝不精,未能仿出那般虎狼的效用……"
寧宴頓了一下,忽然勾起嘴角,"之前欠你一個人情,這次可要用了"
白卿卿聞言,手下意識地摸到纖細的腰上,寧宴瞧見了,一愣,"那牌子你隨身帶著"
"不,不可以嗎"
她睫毛上還帶著濕淋淋的水汽,眼神茫然,寧宴忽覺口渴,拿了杯子一飲而儘,"你高興就好。"
白卿卿手底摩挲著玉牌的形狀,搖搖頭,"我不用。"
"怕得都哭了,真不用這麼想留著"
白卿卿垂下頭,態度倒是堅決得很地點了點,寧宴目光從她腰上略過,慢條斯理道,"也罷,不用,那就留著吧,左右也不是什麼大事。"
"真的嗎真的沒關係嗎"
"玄朝律法,還不至於讓人蒙冤這種受屈,譬如拿刀傷人,總不會把做刀的人也一並問罪。"
害人之心才是最可怕的。
白卿卿從寧宴臉上看到了浩然正氣,那一瞬間,她心忽然漏跳一拍,寧大人認真起來的樣子,就還……挺好看。
再三確定自己真的不必被問責,白卿卿的心一下子鬆了下來,想想又覺不對,"所以大人方才是故意嚇我的"
寧宴心裡好笑,這就開始要算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