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妍……妍妍回到你自己的世界,回去吧。
回去吧!
腦海裡不斷有一個聲音在催促著她。
"你哭什麼哭你這個沒用的東西,除了哭你還會乾嘛你隻會拖累我兒子!我告訴你,你就是個拖油瓶。"
"如果不是你,我兒子早結婚了。"
"哪還會現在三十歲了,還沒有結婚你算老幾!你不過是我兒子高興了就翻一翻的一本破書!我兒子不高興了,你就會被丟到書架上自生自滅的東西!"
李卓妍一雙美目瞪得大大的,她捂住耳朵,不斷的搖頭,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
不,我不是!
我不是!
她的眼淚不斷的落下,在她淒美的臉龐上滑出斑斑淚痕。
傅夫人越看越憤怒,這個小賤人,這個狐媚子。一秒記住
長了這麼一副勾人的臉,裝什麼柔弱。
一想到這小賤人纏著傅引禮,不讓他和那些千金名媛在一起的畫麵。
傅夫人就怒火中燒,她不知道從哪來的力氣,平日裡對李卓妍積壓了許久的恨意和怨氣,全部發泄到少女身上。
她一巴掌甩到李卓妍臉上,"賤人,看我不打爛你的臉,看你以後拿什麼勾引男人!"
李卓妍屈辱的捂住自己火辣辣的臉頰,她下意識的抬手抗拒著傅夫人,不要——不要打我!
傅夫人雙眼一眯,感受到她的反抗,憤怒瘋狂的燃燒著她的理智,她凶狠的目光掃視著門口的櫃子,那上麵放了一個針線盒。
那是昨天傭人用
過以後,隨手放到那裡的。
傅夫人快步走過去,抓過針線盒,從裡麵倒出來數十根繡花針。
她高高的舉起泛著寒光的針尖,一步一步的逼近李卓妍。
"我今天就刺爛你這張臉,毀了你的容!看你還怎麼敢出現在我兒子麵前。男人都是看臉的,你的臉爛了,誰會要你就是賣到鷂子裡當小姐,也沒人睡你~!"
李卓妍又是震驚又是害怕,情不自禁倒退好幾步,雙手護在身前,做出了防範的姿態。
"不!"
她發出一聲淒厲的叫聲,被嚇得再次退後幾步,後背靠到了牆上。
傅夫人手持數根繡花針,向李卓妍步步逼近。
少女駭然變色,看著那細細的針尖。
傅夫人大踏步來到她麵前,手中的細針已經狠狠戳向了李卓妍的臉上。
"啊——"李卓妍一聲淒厲的慘叫,數十根繡花針同時刺進皮膚的痛楚痛得她幾乎痙攣。
血珠順著針尖不斷的滲出來,她秀美的臉龐看起來恐怖駭人。
傅夫人猛地鬆手,理智漸漸回籠,當看清楚麵前的一切以後。
她不斷的搖頭,"不,不是這樣子的,這不是我刺的。我根本不想傷害你的。"
她指著痛得跪倒在地上的少女,惡狠狠的叫道,"都是你逼我的,如果不是你勾引我兒子,我會憤怒得失去理智嗎"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傷害你的。你千萬不要怪我!李卓妍,要怪隻能怪你自己命不好,家
世不好,是個孤兒!"
說完,傅夫人倉皇的朝著彆墅門口奔去。
鬨鐘響起的時候,阮蘇腦袋有點空白。
緩了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今天要去接李卓妍出去逛街。
習慣性的看一眼漆黑的手腕,發現那黑印已經蔓延到了手臂正中央。
她無奈一笑,這毒跑得可夠快的。
長吐了一口氣,她洗漱完畢,出了研究室的大門。
昨夜太累,直接就睡到了這裡。
走到路虎麵前,就瞧見坐在駕駛位上的梁白。
年輕男人一臉擔憂的看著她,阮蘇挑了挑眉,"我還沒死呢,你這副樣子哭喪呢!"
"老大……"梁白一出聲,差點哽咽。
"得了,收起你那煽情的嘴臉,老子可是個禍害,不可能那麼容易死。指不定明天就有救了。"阮蘇拍了拍他的肩膀,坐到副駕駛位子上,"走吧,傅家。"
大約半個小時以後,車子穩穩的停到了傅家所在的彆墅區。
阮蘇下車發現彆墅大門大大敞開,她皺了皺眉。
剛一踏進去,就敏銳的發現石板上隱約有血跡
她心頭一驚,地麵上為什麼會有血跡
她快步的朝著彆墅大廳走去。
大廳裡空無一人,空氣中彌漫著一絲她淡淡的血腥氣。
光潔的地板上灑著斑斑點點的血跡。
"李卓妍"阮蘇急了,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血
空蕩的彆墅裡沒有人應聲。
她趕緊給梁白打電話,"你進來。"
梁白一臉莫名其妙的下車衝進彆墅,
就看到阮蘇那張漂亮的麵容上浮現著濃濃的焦急,"你去樓上,我去院子裡找一找,李卓妍不見了。"
"怎麼會不見"梁白也嚇了一跳。
兩人分頭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