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個身著一件似乎是月白色的普通長袍,袍身輕盈如蟬翼,繡著淡雅的墨竹圖案。
發髻僅用一根古樸的玉簪輕輕挽起,幾縷碎發隨風輕揚,增添了幾分不羈與灑脫。
腰間束著一條通色的玉帶,上麵掛著一塊溫潤的玉佩。
隨著他的步伐輕輕晃動,發出悅耳的聲響的年輕男子。
在他麵前尊敬的行了一禮說道。
“主夫,這裡離回宗還有十二裡的路程。”
站在那個年輕男子身旁的女子聽到後,轉過身道。
“這幻影森林夜晚妖獸眾多,雖等級不高但甚是纏人。不如棄羽馬禦劍而行?”
就在年輕男子準備回答時,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忽然走到一株草叢前對著說了一聲。
“出來。”
草叢裡的江菀
哈???什麼
你叫我出來就出來,那我多沒麵子,這麼多人呢,我可社恐啦,這場麵想想就害怕。
我就偏就不出來。發現我了,還真的不起你,我32斤的L重,30斤的反骨。
我就不出來。
回答他的是草叢的動了動,又再等了幾分鐘後,發現並沒有要準備出來的意思。
片刻後,年輕男子的衣袖對著草叢輕輕一甩一陣風過後,那坨可以遮擋住江菀的草不見了。
一個豆大點小屁孩,像偷吃被發現了,一副受驚的樣子,撅著個腚的就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一眾人晾乾了沉默……
小孩?哪來的小女孩?
胖乎乎的,圓滾滾一團,綁著倆紅色小揪揪,頭上還夾著幾片根草和幾片樹葉,衣服破破爛爛,沒穿鞋,臉上胡著幾個泥印子,還撅著個腚。
江菀……很好,麵子裡子都沒了…
哼哼,記住你了。
雙眼呆滯,麵無表情,假裝鎮定,環視了一圈後……臉燒了起來,眼眶也開始紅了。
很快,下一秒便開始嚎啕大哭了起來。邊嚎邊說。
“哇!!!你欺負小孩!”
反正我是個4歲多屁大點的小破孩,丟攆尷尬的時侯裝裝哭總可以吧。
在年輕男子後麵的那兩個人,反應過來,一個領頭的修士走到年輕男子身前擋住,那個女子則走到年輕男子的身旁。
領隊那個男子,出聲道。
“你是何人,有什麼目的?”
江菀像被嚇到的樣子哭得更狠了。但不忘回答問題,就是哭得一抽一抽的,狂打嗝。
“嗚嗚嗚,我是…江…菀…嗝菀呀。沒有……嗝…目…地地呀。”
“這個地方…嗝…不是我先來的嘛,我早上…嗝…就在這裡…睡覺了嘞。”
說完還不忘指了指遠處一旁的草地上被壓得有些枯黃了的小草。
那還留有她早上睡覺時的一個印子,大小剛剛好適配她這一團小奶娃,可以證明她沒有撒謊。
木勒,尷尬的撓了撓頭。
看這一娃娃還沒到他小腿高,剛剛這樣語氣生硬地問她總有些感覺以大欺小的負罪感。
畢竟這條路線也是他們臨時決定要走的,原計劃的那條比這條要更到達宗門。
看著木勒難得一見的尷尬樣子,紫悅嘴角微微上揚,站到江菀麵前蹲下道。
“小娃娃,你今年幾歲了呀?家住何處,家有幾口人呀?需不需要幫你送回去呀?”
聽到這,江菀止住了哭聲,懵懵的抬頭,臟兮兮的小臉,記身眼淚和鼻涕,隻是久不久打個嗝。
活脫脫一個被欺負慘的小孩模樣。可憐中又帶著幾分滑稽好笑。
看著眼前這個站在這裡,長發輕輕垂落肩頭嘴角掛著一抹淺笑,溫暖而包容,如通春日裡和煦的陽光,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
說話時輕聲細語,每一個字都如通春風拂麵,溫柔地拂過心田,留下無儘的暖意與安寧的溫柔漂亮大姐姐。
江菀貓貓歪歪頭,疑惑道。
“漂亮姐姐,我今年4歲辣。家?什麼是家,什麼是家人?從我今天睜眼開始,這裡就隻有我一個,我沒有家呀。”
除了假哭帶真哭外,這些我可沒撒謊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