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陳醫生這麼一問,薛亞峰無力的笑了笑,點了點頭:“是。
”</p>
“也是腦溢皿?
”陳醫生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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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亞峰抬起頭來,答道:“是的,四年前突發,一直都沒有醒過來。
”</p>
陳醫生聞言,唏噓了片刻,道:“之前我倒是替他會診檢查過一次,醒過來的跡像的確渺茫,能堅持四年已經不易了……”</p>
說完,她輕嘆一聲,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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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亞峰看著她,片刻後說道:“不過,今天醫生說,他好像有醒過來的跡像。
”</p>
“真的?
”陳主任一臉驚訝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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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亞峰點頭,並將細節和陳主任都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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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到達16層停了下來,薛亞峰讓陳主任先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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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都進入電梯以後,陳醫生又忍不住說道:“唉,霂琳的丈夫可就比她幸運多了,不管怎麼說,送來的及時,隻要人還活著,家人就還有個念想。
可霂琳就沒那麼幸運了,如果當初她被送來的再及時些,或許也還是有救的,可憐她還那麼年輕……”</p>
薛亞峰嘴角始終保持著禮貌的微笑,沒有再多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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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到達一樓,薛亞峰和陳醫生告別後,轉頭朝著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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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醫生帶著她的幾個學生,朝著食堂大樓的方向,還沒等走出幾步,又回頭喊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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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亞峰回過頭去,看向陳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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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醫生讓自己的學生在原地等候,她一個人朝著薛亞峰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