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提及身世(1 / 1)

戀她 樂恩 1023 字 2個月前






這些天,我時不時會複盤那天晚上的情況。果汁是服務生遞給我的。如果別人的目標不是我,遞到我手的可能性很小。但整個晚宴上,我認識的人屈指可數。薑雲舒、晶姐、傅祁川。都不可能。薑雲舒對我的照顧顯而易見,晶姐是她的人,肯定不可能給我下藥。傅祁川,就更不可能了。最後,隻剩下薑初夏這一個,和我以前有過恩怨的人。而且,我也能或多或少的感覺到,薑初夏的敵意。隻是不知道她怎做的目的,到底是什。聽見這個問題,薑初夏表情一頓,旋即一臉莫名地看著我,“我給你下藥?下什藥?”我笑著反問,“你下的,你不知道是什藥嗎?”其實,我也拿不準到底是不是她。試探罷了。薑初夏正欲說話,薑雲舒走了過來,看了她一眼,“你這丫頭,怎不請南枝進來做?”薑初夏回頭,衝薑雲舒笑的乖巧,“我……我這不是迫不及待想和阮小姐聊幾句嘛。”聞言,我眸光定了定。是她了。是她下的藥。儘管她前麵表現的好像沒有一絲差錯,但此時此刻,在薑雲舒麵前的反應,出賣了她。以她連大門都不願意讓我她進去的心思,倘若不是她下的藥,她應該是把這件事捅出來。趁機叫薑雲舒知道,我在冤枉她、抹黑她。讓薑雲舒不願再和我來往才對。可她的第一反應,是粉飾太平。當下,我掩下猜疑情緒,笑吟吟地看向薑雲舒,“薑老師,要不要先試試禮服?”“禮服肯定要試。”薑雲舒拉住我的手,非常隨和,“不過,現在得先讓你嚐嚐我烤的餅乾。”“餅乾?”我有些意外,笑著打趣,“能吃上薑老師親手烤的餅乾,值得我發條微博炫耀一下了。”“儘情炫耀。”薑雲舒一點也不介意。別墅前院很大,種了整麵牆的玫瑰,後院則是各種果樹。還有些待移栽的花花草草。是費了心思的。看得出來,薑雲舒確確實實是為了女兒,定居景城了。剛踏進家門,就聞到了撲麵而來的烤餅乾的奶香味。我嚐了兩塊後,認真誇讚起來,“很好吃,甜度適中,比外麵買的好吃多了。”“真的啊?”薑雲舒笑了起來,“等等給你裝一些回去,讓你家人一塊吃。”“不用……”“和我還客氣?我烤了很多。”“不是……”我解釋起來,“我沒有家人,也不對……”話音微頓,想了想後,重新道:“是有家人的,隻是,奶奶生病了在療養院,還在治療,爸爸……等於沒有。”薑雲舒眼底劃過心疼,輕聲開口:“那……媽媽呢?”“媽媽……”我無奈地笑了一下,“不知道在哪,也不知道是誰。”……與此同時,江城,融創公司。助理敲門而入,將一份資料放到劉烽的辦公桌上,“劉總,這是你要的南希服裝創始人的資料。”“嗯。”劉烽點了下頭,翻開資料,眸子眯了眯,“阮南枝?長得倒是不錯,但也算不上國色天香,頂多算個國泰民安……怎把傅總迷得那神魂顛倒的?”“名校畢業,履曆很漂亮。”助理回答。但他不知道,他查到的,僅僅是阮南枝在國內的履曆。劉烽不以為然,“履曆有個屁用,傅家家大業大的,還需要老婆的履曆充門麵不成?”助理猜測,“那……可能是傅總,就喜歡這一款的女人?”男人嘛,眼光不同,口味不同。有人喜歡紅玫瑰,自然也有人梔子花。這話,劉烽倒是聽進去了,一邊翻著資料,一邊琢磨起來,“她現在在景城是吧?”“是的。”“走,去一趟。”劉烽抓著車鑰匙起身,火急火燎的要出門。多耽擱一分鍾,項目花落別家的可能性就多一分。而他,誌在必得。“劉總,……”助理硬著頭皮開口,“那邊……我們也得罪不起。”劉烽動作微頓,“什意思?”不就是個南希的創始人嗎。而且他去,也不是要乾什,隻是想好言相勸或者威逼利誘阮南枝回來江城繼續做傅太太而已。助理把手機遞給他,上麵是剛得到的消息,“阮南枝在景城住的房子,你知道是誰的嗎?”“誰的?”劉烽看了眼手機,頓時氣得拍腿,“周家那位?兩年前他不是死了嗎,就算阮南枝和他有什牽扯,我還怕一個死人不成?”“最近有風聲傳出來,沒死。”助理繼續道:“SZ科技,就是他的。”劉烽兩眼一黑,“什???消息可靠嗎?”“應該可靠,是景城那邊的合作方傳出來的。”助理回答完,詢問:“所以……阮南枝那邊,要不還是別去了?”“去!”劉烽雙眼一眯,大步往外走去。能住房子的關係,有很多種。周家那位祖宗,也不像是會給人接盤的。比起當個見不得光的情人,他日正房娶進門,情人隻會被掃地出門。當傅太太,不是要穩當得多?……我說出這話,薑雲舒有些驚訝。隻不過,見慣了大風大浪,她很快恢複如常,“是從小……你爸爸就對你不好嗎?”“不是。”我其實不太願意和別人提及自己的身世,但在她麵前,似乎總是無心防備,什都願意說,“其實,我小時候的爸爸媽媽,很疼我。隻是,前兩年我才知道,我是被他們收養的。”“你小時候走丟了?”“也不是。”我搖了搖頭,有些苦澀,“那會兒,應該是被我生父現在的妻子綁架了,我逃離出來,養父母救了我……後來發生了一些事,導致我失憶了很多年。”薑雲舒不知想到什,神色一緊,“她綁架你,你父親不管嗎?”“我也不知道為什……”我有些遲疑地開口,“我的生父,似乎也不太喜歡我。可能……和我生母有關係。”薑雲舒憐憫地開口:“你有沒有想過,找找看?”“當然想過。”我輕籲一口氣,“隻是,不知道從哪找起,連她唯一留給我的東西,都被弄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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