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無論怎樣,都隻能承受。
藥丸滑進食管,很快發揮起了效用。
薑海吟感覺到一股暖意從骨頭縫裡爬出來,鑽進血肉裡,然後四處遊走。
漸漸地,越來越熱,急需要泉水的滋潤。
她垂著頭,呼吸急促,快連坐都坐不住了,隻能軟綿綿地側躺下去,下意識衝著前方的身影伸出手。
“給我......”
身影卻往後退了兩步,在寬敞的單人沙發上坐下,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褲,包裹著男人緊窄的腰臀及逆天的長腿。
“阿言......阿言......”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她怎麼努力都碰不著,得不到......
“得到了,還叫懲罰嗎。”
鄒言貼心地主動給予了答案,語氣很是愉悅。
“嗚......”
指尖將床單抓出十道深淺不一的褶皺,女人忍不住嗚咽出聲,眼中充斥著晶瑩地淚水,卷翹地睫毛輕輕一眨,便順著臉龐滑落下來。
這副卑微又楚楚可憐地模樣,要是換作彆人,早就迫不及待地撲過去了。
鄒言扯了扯領帶,手背的青筋若隱若現,卻始終沒有任何動作。
他就這樣坐在那裡,欣賞著那雙漂亮圓眸中再無其他,全是對自己的渴求。
半夜,藥性終於散了。
他上前解開鎖鏈,將狼狽不堪、昏昏欲睡的女人抱起來,往浴室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