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還是那麼細,而其他地方已經是要什麼有什麼了,玲瓏有致,一改當年的乾癟。
可有什麼用,不管什麼樣子,都無法當做贖罪的資本。
隻有內心知道,自己也並沒有口中說得那般良善無爭。
不知又坐了多久,她動了動麻掉的腿腳,不小心踩到沙發上的遙控器,對麵的大屏幕一下子被點亮了。
正如鄒言之前所說,房子裡的家電都可以使用,包括這台超大的電視。
熱熱鬨鬨的聲音響起,反倒襯得四周更顯空曠。
薑海吟皺了皺眉,剛準備關掉,畫麵忽然跳轉到某現場。
新聞裡,記者舉著話筒,精神奕奕地說道:“各位觀眾下午好,我現在在京郊機場為大家進行最新報道,就在剛剛,一架飛機載著一位大人物悄悄降落......不知道將會為京市人民帶來怎樣的驚喜和期望呢?讓咱們拭目以待......”
記者身後,一行人下了飛機,機場安排的專車候在一旁。
其中一人立刻快步走了過去,打開後車門,低頭哈腰地迎向為首的中年人。
等大家都坐進車裡了,這個人才小跑著去了另一輛車。
五十出頭的年紀,頭發抹得發亮,將阿諛諂媚四個字,演繹得淋漓儘致。
嗡地一下,全身的血液刹那間衝向頭頂。
薑海吟跳下沙發,直往門口衝去。
她拚命地晃動著門把手,發現紋絲不動後,開始四下翻找工具,嘗試著撬開密碼鎖。
然而翻遍了整座房子,連把螺絲刀都沒找到。
她喘著粗氣,又去拉扯厚重的窗簾。
可無論如何使勁,那不知道什麼材質的黑色布料,怎麼也撕不下來。
她急得像是無頭蒼蠅,滿屋子亂轉。
摔東西,奔跑,放聲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