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一個人隻要在某個點被認為犯了錯,那麼從此以後,便是罪無可赦了。
難道之前的種種相處,就沒有在他們心中留下些什麼嗎。
到了下班時間,薑海吟做好隨鄒言去某處的心理準備,誰知對方改了主意。
“你先回去吧。”
男人丟下這句話,拎起筆電匆匆進了苟子鑫的辦公室。
她一句“我也可以幫忙”滑到嘴邊,終究沒能有機會說出口。
走在長廊上,明明不是獨自一人,可三三兩兩擦身而過的,幾乎不再有誰主動和她攀談打招呼。
其實這才是她習慣的生活。
被孤立,被排斥,形單影隻。
隻是人這種生物,嘗過甜,就不想再去吃苦了。
坐進沃爾沃裡,薑海吟先調整後視鏡,當看到鏡子裡反射出來的車後座時,難免又聯想到了那個漂亮的小男孩。
每次接送時,他坐在那裡,總是規規矩矩,一副對什麼都不感興趣的樣子。
可她知道,小朋友也會被窗外的聲音所吸引,也會偷偷打量她,還會自己玩自己的手指頭,嘴裡哼著無聲的兒歌。
想著想著,她揚起了唇角,忽然,一道有點耳熟的聲音傳來。
“嗯......宇翔那邊......”
黑影左右環顧了下,確定停車場裡就自己一個人,才繼續小聲道:“我現在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