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跨步上前,單手將人摁在沙發上,強迫性仰起頭,四目相對。
“你有資格和彆人在一起嗎,彆忘了你是個罪人!”
幾次開口被打斷,情緒衝到了頂峰,薑海吟忍不住崩潰低吼道:“贖罪是我們之間的事,你為什麼要去傷害彆人啊!”
“嗬,既然你這麼執著的追求一個答案,那我不妨告訴你。”他低下頭,貼近柔嫩地唇角,“誰讓他總纏著你,擾亂了我的計劃,所以要怪,就怪你自己。”
話音落,微張的唇瓣就被狠狠攝住。
與上次的深入糾纏不同,這回仿佛要吞拆入腹一般。
很快,鐵鏽味在彼此的唇齒間蔓延開,混合著女人痛苦地嗚咽。
但越是這樣,他就越想深吻,甚至覺得遠遠不夠。
如果真能把她吃進肚子裡就好了。
吃下去,就不會再被任何人覬覦。
不會被分散關注,不會被纏著,不會被喜歡......
喜歡和愛,真是令人厭惡的詞。
還是恨比較好。
恨一個人,能恨一輩子。
薑海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昏過去的,醒來的時候,已經身在鴻園的大床上。
大概是怕她真的會餓死,手腳並沒有被鎖住。
金色的鏈子垂在床邊,彰顯著擁有人臨走前的心有不甘。
她環抱著雙腿,呆坐了很久很久,久到肚子開始咕咕直叫。
可還是沒胃口,什麼都不想吃。
起身到衛生間洗了把臉,覺得嘴角有點疼,抬頭一看,果真是破了。
望著鏡子裡那張蒼白的臉,她扯了扯唇,送給自己一個難看的笑。
最後,薑海吟還是去廚房弄點了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