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來一看,竟是鐵鎖鏈!
她記得自己從沒有過這種東西,所以......所以是後來的屋主,也就是麵前這個男人所有?!
在她驚恐地目光中,鄒言俯下身,直視著那雙黑白分明的圓眸,任由眼中翻湧起壓抑許久的欲念。
“你太不乖了,我說過,再跑,懲罰就不會那麼簡單了。”
比親吻更過分的是什麼,她不敢想,卻又心知肚明。
隱隱約約中,一絲不該出現的興奮從恐懼和慌張中冒出頭。
意識到這點時,薑海吟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讓自己清醒清醒。
“為什麼,你為什麼......唔!”
鋪天蓋地的灼熱氣息席卷了她,像火苗舔舐著森林,轉眼就有了燎原之勢。
更加凶狠,更加深入。
相比之下,上一次可謂是淺嘗輒止。
此時此刻,薑海吟才算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壓製性。
男人的強勢仿佛出閘的猛獸,她根本沒有絲毫抵抗的能力,隻能在渾噩中勉強掙紮:“彆這樣......我有未婚夫......放過我吧......”
然而,這句話如同導火索,將鄒言僅剩的理智也燒了個一乾二淨。
“知道為什麼我之前一直不碰你嗎?”
之前?哪個之前?
沒等她理解,下一句話鑽入耳膜。
“因為真正的我,比你想的還要......禽獸。”
窗外不知什麼時候下起了雨。
起初還淅淅瀝瀝,當狂風加入後,變得越來越急。
意識告訴自己,這是場強迫。
淚水順著眼尾不住地滑落,一時分不清為什麼而哭。
“彆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