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世隔絕地環境,樸實的物質需求,眼中隻有彼此的夫妻倆。
在這個繁華速食的時代,幾乎是稀有地存在。
令人向往,卻沒有多少人能夠做到。
她掩去眼中的羨慕,走出了院子。
一望無際地荒原上,高大的身影背對而立。
鄒言正在接電話,倒不是他想要出來吹冷風,而是隻有這裡才有微弱的信號。
“交給張新民去辦,我短時間內應該回不去,對......晚一點我會把卷宗整理好發到他郵箱裡,你讓他把吃不透的地方圈出來,回頭我再看......”
剛掛斷,又撥通了下一個。
“你好吳廳,是我鄒言,實在抱歉,這麼晚打擾你,後天的調解我恐怕沒辦法參加了......嗯,我現在還在外地,對,對......”
薑海吟站在兩米開外的地方,聽著男人撥了一個又一個號碼,直觀地感受到了他的忙碌,心裡麵的波動也更加強烈。
半個多小時後,最後一個電話結束,鄒言終於轉身往回走。
她慢慢地迎上前,舔了舔唇瓣,道:“你究竟......”
一陣風刮過,將後半句話卷了進去。
鄒言擰起眉頭:“什麼?”
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一下早就散了,她望著那張冷峻的臉,無聲地勾了勾唇角:“沒什麼,我洗完啦,輪到你了。”
薑海吟回到小院時,看到夫妻倆正嘰裡呱啦地說著什麼,兩臉急切的樣子。
“怎麼了?”
“哎呀,實在對不住,本來是有兩間房的,剛剛我家那口子進去收拾,發現其中有間的屋頂壞了,昨個兒漏了整整一天的雨,現在根本沒法住人啊......”
她動了動嘴唇,正準備說什麼,一道低沉地嗓音插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