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沒去二樓,薑海吟徑直走向吧台,一扭身坐在高腳椅上,把手機調到付款頁麵,往台麵上一拍。
“調酒。”
陳穎芝在後麵連比劃帶使眼神,暗示調那種度數低不容易醉的。
酒保什麼場麵沒見過?立刻輕點了下頭,表示明白。
從寥寥無幾,坐到人聲鼎沸。
夜深了,酒吧裡越來越熱鬨。
薑海吟眯著眼,再次將麵前的雞尾酒一飲而儘。
這是她今晚的第六杯。
“這真的是酒嗎?我怎麼還沒醉......”
“當然是......你看,我這不就......快醉了麼......”陳穎芝大著舌頭道。
她雖然隻喝了三杯,但度數實打實,顯然是高估了自己的實力。
私底下收過高額小費的酒保走了過來,拿走空杯:“我給你調的,都是好喝不上頭的類型,一下子喝醉了還有什麼意思呢。”
頓了頓,又好心提醒道:“我看女士你啊不像個常客,差不多就得了,待會兒人多起來,太亂。”
薑海吟托起一邊的臉頰,歪著身子,用力搖了搖手:“今天......不喝醉了,不走。”
酒保歎口氣:“酒不醉人人自醉,又是一個傷心人呐。”
“胡說!”陳穎芝突然叫了起來,“明明是兩個!我天天傷心,沒人看得見......他們都看不見......”
囔累了,趴到了櫃台上。
“就算看見,也會裝作看不見的......”薑海吟苦笑一聲,湊了過去,“你不是想聽故事嗎?我今天就告訴你......”
“我曾經,囚禁過一個男人。”
“我們在一間屋子裡,度過了七天。”
“我以為,那就是我生命最後的時光,可沒想到,我活下來了,還再一次見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