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間,血流如注。
但沒人敢說什麼,包括被砸的。
“這就是你們辦的事?本該在房間裡就能解決的事情,偏還惹到外麵去了,用了備選方案也就算了,居然隻炸死了一個沒什麼用的女人!”
“曾老,天亮之前,我們一定會處理乾淨的。”
中年人乜了眼說話的人,冷哼道:“記住你的承諾,這麼小的事,彆讓我再費神了。”
“您放心。”
這些天以來,薑海吟都比較淺眠。
有時候半夜聽到什麼聲音,能睜著眼到天亮。
因此,當身邊人坐起身的時候,她也醒了。
一翻身,剛巧對上一雙狹長的眼。
“睡不著?正好,陪我去個地方。”鄒言淡笑道。
他的嗓音裡難得的透出絲興奮,似乎非常高興地樣子。
其實薑海吟並不想去,自打逃跑不成,被抓回來之後,她感到越來越疲累。
不愛說話,不愛動彈,白天沒人在房子裡的時候,甚至能盯著一個地方,一坐便是一整天。
但她知道,拒絕是沒用的,鄒言顯然從一開始就想讓自己去,如果不是正好醒過來,他原本應該也是打算來叫醒的。
她點點頭,下床去洗漱換衣服。
天還沒完全亮,昨天下了很久的雨,空氣裡還是有點水蒙蒙的。
他們開了挺久的車,來到東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