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非常空洞,隻有一點緊張,沒有任何羞赧和歡喜。
明明吻了很久,臉頰和唇瓣仍是蒼白的,毫無血色。
沸騰的血液霎時冷卻了。
鄒言望著麵前這張臉,突然想到了年少時曾見過的,父親房間裡的那些女孩。
無助又木然的表情。
見到人,會討好的笑。
不再想要離開,趴跪在地上,搖尾乞憐,被馴化成了一隻隻真正地小寵。
他一個激靈,像是被燙到般,立刻縮回手,謔地站起身,後退了好幾步。
“以後,不要再做這種事。”
冷冷地丟下這句話,他整理好衣服,快步出了門。
薑海吟跌坐在地上,神色茫然。
原來連這具身體,都吸引不了對方了嗎?
那她......又還能有什麼用處呢。
“白小姐,可以進去了。”
“哼。”
白芊衝著那些木樁子似的保鏢翻了個白眼,昂頭挺胸的往裡走去,心裡麵琢磨著,等自己嫁進來,就把這些沒眼力的東西統統換掉。
花園裡,鄒遠良正在玩人體高爾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