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兒子,不是那個已經失蹤了十幾年的二少嗎?又發生什麼事了?”
“咦?你不知道嗎?聽說她之所以被家主送到這裡來閉門思過,就是......”
“咳。”
一見來人,幾名女傭頓時不敢說閒話了,一個個如鵪鶉般,縮著脖子往外走。
原因無他,這男人長得實在有點凶。
而且二太來的那天,雖然帶了很多人,但真正用心在做事的,也就這麼一個。
看得出來,是個心腹。
溫雲虹雖然失勢了,但正如她自己所說的,到底還是正兒八經的鄒家二太太。
要是被告了狀,肯定吃不完兜著走。
何安叫住她們:“以後夫人的飯食,都由我來送。”
“啊?這......”
大家麵麵相覷,最後還是送燕窩的小女傭站了出來,細聲細氣道:“要是被管家知道了,我們要挨罵的。”
“那就彆讓他知道。”何安挑起粗獷的眉,他今天依然穿得很單薄,鼓鼓的肌肉撐起布料,野性十足,是與四周精致又華貴的裝修,截然不同地感覺。
他向前走了兩步,似笑非笑道:“我可是為你們好,還是說,你們想繼續挨罵?今天砸的是牆吧?下次......砸的可能就是你們的腦袋了,幾位姐姐妹妹都長得這麼好看,我真是不忍心。”
女傭們微微紅了臉,交頭接耳一陣,道:“隻要二太太沒意見,就行。”
“放心吧。”
何安推開厚重的大門,走進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