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推脫不過,隻得坐進了車後座。
轎車緩緩駛遠,與此同時,一直停在路對麵的商務車裡走下一道修長的身影。
男人進了門,小洋房裡的人已經自覺回避了。
長方形餐桌上,八道菜擺得非常整齊美觀,連盤子邊擦過了,沒有一點醬色殘留。
昏黃的燈光,氤氳著嫋嫋熱氣。
像極了電視裡,關於家的廣告。
鄒言端起碗,開始吃飯。
他吃相依舊優雅,但吃得很快,像是沙漠的旅人遇到了甘霖。
當久違地滋味順著喉管滑下,血管裡冰冷的血液仿佛得到了暖意,終於開始汩汩地流動起來。
女人太聰明了。
為了混肴視聽,他故意讓多做了另外幾道。
可她並不知道,其實她以為的那些他愛吃的菜色,也不過是她以為。
當初為了融入學校,融入這個世界,他處處偽裝。
待人恭敬有禮,進退有度,也會有一點小小的嗜好......
但事實上,真正地鄒言,枯燥又無趣。
沒有格外喜歡的顏色,沒有特彆的興趣,對食物,更是沒有任何偏好。
不過現在,似乎有了。
喝完最後一口湯,他擱下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