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榮生氣得滿臉漲紅,脫口反駁道:“我女兒有錢!還有她......她男人,他們都願意給我錢花!尤其是我那個準女婿,特彆有錢,是個知名律師,他姓鄒,你們可以去查,他在京市很有名的!”
“律師?姓鄒?叫什麼,有照片嗎?”
“有有......但叫什麼我不知道,我......沒問。”跟那男人相處的時候,他總擔心露餡,哪裡敢多問。
何況叫什麼重要嗎?有錢拿就行!
尚超瞥了眼,明顯是偷拍,但能看得出是誰。
他心中有了數,臉色卻突然一變,站起身,抬腳就是狠狠一踹:“你他媽又在耍我!這分明是鄒氏剛回家的二少爺,身價不知道多少個億呢,你說他是你女兒的男人?我看你是老糊塗了,在想屁吃!”
三天後,薑榮生帶著滿身的傷,一瘸一拐地回到京市的出租屋。
他好說歹說,又是求饒又是摁指印,這才保住了一隻手加這條命。
二十萬,真的不算什麼。
他掏出手機,剛準備給那個熟悉的頭像發消息,猛然回想起賭場打手充滿嘲諷地話語。
鄒氏二少爺,身價不知道多少個億。
薑榮生平時是不關注新聞的,尤其是近來這段時間。
吃好喝好,手上閒錢不斷。
要不是有把柄被姓曾的捏著,他早就卷鋪蓋跑路了。
誰他媽要去乾那些當牛做馬,累死累活還吃力不討好的事!
眼下,他戳著手機,全網搜尋著關於鄒家二少的消息。
熱點很多,但光見名字,不見人。
眼花繚亂地找了好半天,終於被他挖到了最早的那則采訪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