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她吃痛皺眉,捂住唇的大掌微微一顫,摟著後腰的那條胳膊頓時又緊了緊。
這下,後背是碰不到牆了,可她幾乎被迫掛在對方身上。
緊密相貼。
在這九月的夜晚,透過薄薄的布料,感受到了彼此不算陌生的溫度。
溫涼的手心慢慢鬆開,冷淡的聲線送入耳中。
“知道那是誰的公司嗎?”
她呼出口氣,定了定心神,道:“知道,鄒遠良,你的堂哥,他在鄒氏的控股權,比同家族的人多出0.2個點,僅次於你爺爺。”
“為什麼要去。”
“生存,人活著,總是要努力掙錢......”
“薑海吟!我問你,為什麼要去!”
後脖頸被猛地被掐住,剩下的話搖碎在喉嚨口,灼熱地氣息噴灑在她耳廓上,伴隨著壓抑地低吼。
吼完,又像個做錯事的孩子,飛快地收回手,後退了兩步。
黑暗中,她看不清楚男人臉上的表情。
不過也有可能,依然沒多大的改變。
“這句話,我也想問你,為什麼要去F國,我甚至不知道,該叫你鄒言,還是鄒璟言,當然,你也可以像之前那樣,輕描淡寫地告訴我,你是去談生意的,跟我這個人沒有半點關係,或者,乾脆不回答。”
等了會兒,果然沒等到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