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性漠然的眼中,露出了一絲疑惑。
她伸出手,掌心朝上:“我們一不是朋友,二沒有其他交情,你過來蹭家常菜,自然是要給錢的,小鄒總,該不會是想賴賬吧?”
接過錢,便是送客環節。
大門關上之前,被猛地撐住。
狹長的眼一瞬不瞬地直視著,眸底似有陰雲在翻湧。
有那麼一瞬間,她以為,自己又要被抗上肩頭,鎖進不見天日的房間裡。
然而,什麼都沒有發生。
男人垂下纖長鴉黑的睫毛,舔了舔乾澀的薄唇。
“薑海吟,我......”
她按著門把手,看似催促,實則等待。
等著聽到一些實情,或者,乾脆是最直接的那句話。
“......要怎麼做,你才會離開?”
“......”
薑海吟差點氣笑了,又完全笑不出來。
她磨了磨後槽牙,用力扒開那隻撐住大門的手,再狠狠一推,咚地一聲甩上。
一氣嗬成,不帶絲毫猶豫。
門板距離高挺的鼻梁,隻有兩厘米。
鄒言站在門外,聽到裡麵傳出一聲怒氣衝衝的低吼。
“希望有一天你能感覺到,我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安然公墓。
陳家人一起祭拜過後,林倩玲低聲道:“你們先下山去吧,我想......跟老陳單獨聊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