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的人辦事很快,不過兩三分鐘,門被再次敲響。
鄒言接過手提袋,轉身走到裡麵。
大床邊,薑海吟坐在那裡,正在整理頭發和衣服。
她拉起滑落的肩帶,伸長手臂,小心翼翼地避開發飾和耳環,去勾後背的拉鏈。
試了兩次沒碰到,剛準備站起身,溫涼的指頭貼了過來。
她也不拒絕,任由對方服務。
拉鏈到頂,又往上提了提。
薑海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懷疑這人是打算拉到脖子上,直接把她勒死算了。
但這還沒完,禮品袋輕輕擱在她的膝頭上,鄒言冷聲道:“披上這個。”
不愧是眾所周知的國際品牌,隨便一拿,都是好看又大氣的款式。
薑海吟撫摸著披肩上的黑白針織花紋,抬起眼,微微一笑:“怎麼,擔心船上的風太大,我會冷?”
“你可以這麼理解。”
她雙眼一亮,飛快地披上,快步追上男人,挽住他的手臂:“鄒先生這是,允許我同行了?”
鄒言沒說話,伸手拉開了休息室的門。
“二少,下午好啊,又見麵了。”
“歐總,沒想到歐總會親自過來接機,耽誤了這麼久,實在抱歉。”
歐震掃過薑海吟那張清純漂亮的臉,沒錯過耳垂下方的紅痕,笑了起來:“不要緊,能夠理解,是我打擾到二少了,遊輪的房間更大更舒服,二位,先請上車吧。”
寬敞的商務車沿著港口大橋一路行駛,遠處,夕陽漸漸落下海平線,四周的光線越來越昏暗。
等到抵達時,天色已經差不多完全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