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輕鬆灑脫,裡麵的苦澀,隻有當事人自己才知道。
陳穎芝剛想再說點什麼,男人腳步匆匆地走近,先是晃了晃手裡的鑰匙,接著二話不說地彎下腰:“來,我背你去。”
後備箱彈起,一股淡淡的食物腐敗的氣息立刻彌漫開。
“咳。”陳穎芝用手扇了扇,一邊湊過去翻看,一邊吐槽道,“也不知道把東西拿出去,再過幾天,老鼠都要鑽進來了。”
“鄒言隻讓我代為保管下,其他的我也不敢動啊......”
聽著這略為委屈的回答,童冉追問道:“你的意思,薑海吟出事以後,鄒先生就把車開過來了。”
再次被套了話,苟律隻得認命點頭:“對。”
“你們先讓開些,手電筒。”
童冉找到她先前看到並覺得不太對勁的地方,眯著眼仔細觀察,又低頭嗅了嗅,片刻後,衝著眾人招了招手:“剪刀。”
沒人知道她想乾什麼,但那副嚴肅認真的樣子,令大家不由自主地配合。
後備箱皮墊被剪下來一小塊,放進密封袋裡。
“我需要去一個地方,你們誰有空載我去?”
“我!”
“我!”
兩道聲音不約而同響起,童冉看了看兩人,果斷道:“一起吧。”
爭執一番,最後還是坐上了陳大小姐的車。
原因很簡單。
沃爾沃沒人敢動,苟少的車又太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