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秘書一離開,苟子鑫就忍不住又囔囔了起來:“你居然喝咖啡?還是美式不加糖!我的天......”
“她去找過你?”
“呃,對。”
“說了什麼?”
“沒什麼,就......一些閒聊。”苟少摸了摸鼻子。
鄒言放下咖啡杯:“大學的時候不是也選修過心理學?心虛撒謊就摸鼻子的行為,能不能控製一下?”
“好吧,她好像開始有點懷疑你了,她覺得,你的一些舉動,非常矛盾和反常,不像正常人......”
握著簽字筆的手指猛地收緊,捏得咯吱作響。
不過他麵上看起來,依舊平靜淡漠。
“你告訴她了?”
“我當然沒有!”苟子鑫頓了頓,道,“但我覺得,這次如果能平平安安地將他們母子接回來,有些事,你還是主動坦誠些比較好,總好過......先從彆人嘴裡聽到那種經過添油加醋後的話。”
“......嗯,我會考慮。”
掛掉電話後,鄒言沒了繼續處理文件的心情。
他忽然想去抽根煙,雖然這是他曾經認為的無意義地懦弱舉動。
叮。
電梯門開了,鄒雲雁腳踩八厘米的高跟鞋,拎著公文包走出。
她今天來找鄒璟言,一則是有些文件需要對方簽字,二則自然是想要緩和下關係,套套近乎。
就算坐不上第一把交椅,她也要爭取當上長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