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窗台。
她今天穿的是裙子,很方便。
可現實中,他隻是冷著臉,口氣不耐地說道:“你到底想做什麼,有意義嗎?”
每當說出這種話的時候,對方的臉色都會變,眼底會滑過一絲受傷的情緒。
雖然不想承認,但他就是很愛看。
他也知道,自己這樣真的很可惡。
薑海吟罵他混蛋,沒有罵錯......
“當然有意義了!”
想象中的不滿和質問沒有出現,細軟的嗓音依然是輕快地,含著一點害羞。
“因為我愛你啊,所以想多了解你,以前的不算,從今天開始,重新了解,好不好?”
鄒言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掀起薄薄的眼皮,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臉蛋,黑白分明的圓眸亮晶晶地,裡麵像是藏著星星。
他曾經見過的,最漂亮的星星。
喉結滾了滾,有什麼東西仿佛消停了,他聽見自己低低地應了聲。
“好。”
最後,還是按照薑海吟最初的想法點完了菜。
端上來之後,她嘗了一口,很小聲地說道:“這道宮保雞丁沒有我燒得好吃哎。”
鄒言瞥了眼嫣紅的嘴唇,咽下口中的食物:“嗯,晚上我還想吃。”
“真的?”女人托著腮,一臉欣喜,“你的意思,晚上能早點回家吃飯?那我待會兒就去買菜!”
回家?
他垂下眼瞼:“可以早一點。”回家。
剛吃完飯,鄒言便起身打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