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波一邊說,一邊對莫斌坐受教狀,連連點頭,而林飛揚則受不了的說:
“翹們兩個有完沒完啊,不要想象力這麽豐富好不好?要我說幾次啊,我跟她們之間純粹的是純潔地男女關係,
“翹
邵波學著林飛揚地口氣,不屑的說道:“你要我說幾次啊,都男女關係了還純潔?是你傻啊,還是你把我們當傻子啊。”
“就是。”莫斌在旁幫腔道,“哨子,你還記得不了?上高中地時候,我們問這小子跟夢瑤的關係,他不也說跟人家隻是純潔的男女關係麽。“沒錯沒錯。”被莫斌一提醒,邵波也想了起來,連忙道。“不光是夢瑤。當初那在複讀班的時候,我問他跟嫣然的關係,他也是跟大尾巴狼似地,說什麽純潔地男女關係,純潔來純潔去,純潔到**去了,唉!真純潔啊!”
邵波和莫斌說相聲一般,你一言我一語。把林飛揚堵了個啞口無言,找不到任何話來反駁,憋了半天,終於決定采取不抵抗政策,把頭一扭,作憤憤狀,說道:
“懶得跟你們說。”
車子一路向西。不多時便來到了清福居。這清福居所在的地段,並不算繁華,但卻正印證了那句“酒香不怕巷子深”的老話,清福居的生意很好,雖然此時才剛過十一點,又不年不節的,但此時清福居的門前已經停滿了車,而且一水的名車,由此可見歐陽千凝說這裏的淮揚菜在s是數一數二地話。當真是所言非虛。
這清福居並不太大,隻上下兩層,要真細算起來,總麵積興許比林飛揚學校旁邊的四海樓還要小些,單從外麵看。若不是有那些名車襯著。壓根看不出什麽特別之處來,走進裏麵也同樣。裝修並不奢華,但卻相當考究,甫一入內,一首十分青靈悠揚,而且聲音不大的江南小調便首先鑽入耳中,讓人悠然而生出一股輕鬆之感。
眾人隨著歐陽千凝走入清福居,剛一進來,便見一個四十上下,一襲西裝,微微有些發福,一看便是老板——至少也是經理模樣的中年男人,一溜小跑跑了過來,眉開眼笑的說道:
“哎呀哎呀,歐陽小姐來,怎麽也不提前打個招呼,我們好準備準備……哎呦!這不是葉小姐嗎!貴客貴客啊!我說怎麽一大早晨的就聽見喜鵲喳喳直叫,原來是有貴客臨門,真是讓小店蓬蓽生輝啊。”
中年男人的熱情讓葉思彤一愣,眨了眨眼睛,問道:
“你怎麽認識我?”
“您瞧您這話說地,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中年男人臉上眉開眼笑地表情不變,就仿佛渾身上下每一塊肌肉都在笑似的,一副諂媚的樣子,對葉思彤說道,“您忘了?去年雙逸的黃總在家設宴,讓我帶人去給置辦的,我在宴會上見過您一麵呢。”
“噢!”
葉思彤含糊其詞的應了一聲,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想起來了,而這時歐陽千凝指著那中年男人對眾人道:
“這位是王老板,就是這裏的老板。”
“什麽老板不老板的,歐陽小姐太抬舉我了,混口飯吃罷了。”王老板說著,對眾人拱了拱手道,“幾位都是歐陽小姐和葉小姐地朋友吧?歡迎歡迎,以後還得多多照顧小店的生意才是。”
眾人雖然對這王老板的諂媚之色都略感厭惡,但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王老板如此熱情,大家也隻好連應好說,而此時歐陽千凝說道:
“王老板,今天我朋友說要吃飯,讓我給找個地方,我就推薦到你這來了,我看外麵這麽多車,還有位子嗎?”
“要說我們這,歐陽小姐您也不是不知道,都得打電話預定。”王老板說著,臉上微做為難之色,不過又馬上說道,“按理說是沒有了,不過那也得看是誰來,別人也就罷了,但今天既然歐陽小姐和葉小姐來了,那當然有地方。”
林飛揚本來聽王老板的話,以為滿了,正要轉身就走,可誰知這王老板羅嗦了半天,還是有位置,弄的林飛揚有點有不了,怕王老板再四十八下裏亂繞彎子,連忙說道:
“那趕緊給我們找個地方吧,大家都餓了。”
那王老板久經江湖,一上來便開出林飛揚是這一群人地中心,心中對於以葉思彤和歐陽千凝這樣地家世地位都以林飛揚為首頗感吃驚,不斷猜度林飛揚的身份,不過明麵上卻沒表現出來,此時見林飛揚發話,連忙應了聲好,轉身對服務員喊道:
“小孫,把二樓地雪竇山布置好,叫人伺候著。”喊完,又轉而陪著笑對林飛揚道,“走,我領您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