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及時對自己進行穴位解毒,但還是有些許迷藥通過鼻腔浸透到大腦,神經似乎有些麻痹。
黑衣人看著床上一動不動地少女,透露在外地眼睛閃過一絲嫌棄。
隨後拿起放在一旁的床單將月笙遙裹住,隨手往肩上一放,扛著她從打開的窗戶逃離。
夜色下,黑色地影子快速穿梭於鄉村之間。
雨勢漸大,嘩啦啦地雨聲遮掩著狗吠的聲音。
“嘭!”
宋遲嫌棄地將月笙遙扔在山洞角落裏,抬手將臉上的黑布拿掉。
鬼天爺,也不知道下啥雨?
腿腳處都是泥水,背部黏濕地衣服緊貼在背上,不能忍受!
遲疑地瞥了眼躺在角落裏昏睡的月笙遙,宋詞沒有絲毫猶豫地離開。
“唔~”
頭疼地醒來,識海裏仿佛一堆亂麻。
月笙遙難忍地用手臂撐起身體,眼神迷惘地看著昏暗地山洞,楞了幾秒才意識到目前的處境。
踉踉蹌蹌地從地上站起來,目光幽幽地掃視著山洞,眼底有一抹精光閃過。
警惕地看向周圍,手掌伸到懷裏,從內裏口袋取出一瓶藥劑,指腹摩擦著瓶蓋。
嘴角含著一抹若有若無地笑容,掌心陡然出現一排銀針,一根根的將它們放在藥劑裏。
中藥裏有四強毒,分別是烏頭、附子、天雄和蟾酥。
它們可以入藥,但藥量需極其微小。
前幾日預感到危險,她便偷摸著研磨這些藥物,並把它們製造成藥劑。
銀針前端沾染著毒藥,再刺入穴位,血液經其穴位運行,必然將毒液運往全身。
眼神莫可明的帶著凶狠,全身縈繞著濃烈地殺意。
既然敢擄她,那就做好墮入輪回的準備。
咦,有響聲?
耳朵靈敏地聽到腳踩在枯草上的聲音,月笙遙快速走到剛剛躺的地方。
她必須要在對方接近時,將針刺入他的身體,但又不能引起他的注意。
“他媽的,這鬼天氣!”宋遲罵罵咧咧地從山洞走出來,身上的濕衣服已然換掉。
“都是你,要不是老子早就逍遙法外。”看著躺在地上地月笙遙,宋遲眼睛裏淬著惡毒的光。
嘴角輕揚,自懷裏掏出一個五厘米大小的盒子。
纖長地手指將盒子打開,從包裹的絲綢拿出一個尖銳地刀片。
他的變態名聲可不是空穴來風,隻是實行罪惡之前他喜歡清理一遍自己,這也是對獵物的負責。
將盒子掩蓋住重新放進懷裏,緩緩蹲下,他該從哪裏開始呢?
臉、腳,亦或是心臟!
從臉開始吧,人長得那麽醜,這幅尊容真是有違市容,還不如剝掉。
宋遲極其興奮地看著手裏薄如蟬翼的刀片,瞳孔閃著極限地狂熱。
手指扒開月笙遙前額的頭發,拿起刀片在她臉上比劃著。
感受到對方火熱地視線和惡意,月笙遙耷拉在地麵的手指輕輕挪動。
銀針卡在指縫之間,快速刺入對方小腿上,未聽聞哀嚎聲,又連續將剩下的幾針全部入內。
“滾!”
嘶啞地聲音自口唇吐出,黑亮地雙眸陡然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