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小兵,你發什麽瘋?”聽著譚澤口不擇言的話語,月笙遙猛然從椅子上站起來,緊蹙眉頭,一臉不爽的看著他。
說什麽胡話?
什麽老男人!
她沒得罪他吧!
“我發瘋?到底是我發瘋還是你發瘋,身為譚家人,大庭廣眾之下和有婦之夫言笑晏晏,還玩什麽肢體接觸,月笙遙,你是不是嫌名聲太好?”
譚澤嘴角噙著一抹不屑的笑意,目光如霜劍射向月笙遙,嘴裏吐出來的話甚是難聽。
“你跟蹤我?”
聽見譚澤自爆行蹤,月笙遙銳利的視線停留在他臉上,雙眼微眯,滿身寒氣呼之欲出。
嗬,長本事了!
還敢跟蹤她?
“我沒有,我隻是見你一直沒回來,好心去找你,哪知你居然會乾那種事?”
譚澤頭一橫,拚命反駁月笙遙的控訴。
跟蹤?
他才不會做那麽low的事!
“原來那道視線是你,我就說我不可能感覺錯!”
柔軟的指腹摩擦著手機光滑的側麵,月笙遙小聲低喃。
“你說什麽?”
見月笙遙低垂著頭,長長的頭發打下一片陰影,若有若無的飄飄聲音,譚澤不滿質問。
“你看錯了,他是老師,我是學生,尊師教道而已。譚小兵,你的教養都學狗肚子去了!”
不想和他爭論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月笙遙輕描淡寫的想要翻篇。
“月小醫,你當我瞎啊!你告訴我尊師教道需要親密接觸,需要肢體接觸?”
“你正對他脊背沒發現異樣,我可是從正麵直觀他的齷蹉。”
“你給他按揉肩膀時,他雖然閉著眼睛在享受,可你知道私底下他的手在乾嘛嗎?”
譚澤隨手將身後的枕頭砸到月笙遙身上,冷眼看著她。
回想那一幕,他都恨不得手裏有把槍!
醫院有人監視他,他不能露出馬腳,要不是知道月笙遙倔強的性格,當時他就直接揍上去。
之所以剛才又是砸又是鬨,不過是想讓她長點心,能不能保護好自己!
世間的男人多花言巧語(當然他除外),更何況她還是譚家人,想算計她的人多不勝數,要是被得逞怎麽辦?
哎呦,不行,這麽一想,怒氣漸漲!
本來打算慢慢實行計劃,可以目前局勢,他得推進計劃實施,儘早穩固譚家地位,不然恐有所憂啊!
“什麽?”
月笙遙眼神迷惘的看著譚澤,神情有些呆楞。
他在說什麽?
為什麽她聽不懂!
“月小醫,雖然你是女生,但也是學醫之人,不給你繞彎子,在你替老男人揉肩膀時,他在桌底下自瀆。”
譚澤避開月笙遙看過來的視線,麵色發紫的將那兩個字說出口。
當時沒進去的原因還有這方麵,護工跟在他身後,他若是進去,此事定然會傳開,對她名聲不利。
“什麽?”
“嘔……”
聽見譚澤難言的說出那幾個字,月笙遙淡粉的腮紅頓時蒼白,五臟皆湧發厭惡感,尤其以胃最甚。
纖細的手掌捂住口唇,將放在床頭的垃圾桶踢過來,難忍的吐著酸水。
惡心,真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