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我就要現在回去,立刻馬上回京都的家。”
“不行,你不要鬨,乖一點,我帶你去找車子。”
見月笙遙以撒潑形式賣萌,譚澤麵無表情的拒絕她獻殷勤,冷淡的拒絕。
回去是得回去,但不是現在!
先不說他們能不能回得去,端看不和領導商量,直接離開的途徑便會讓他失信於人。
“譚澤,你是不是不愛我了?否則為什麽總是推搡,不讓我……”
“遙遙,你能不能冷靜一下!”
“你也知道,我們現在不是小孩子,沒有獨立自主的權利,做什麽事都得三思而後行,既然如此,你為什麽就不能思考一下?”
“我知道你現在的狀態不是你故意為之,但是你不能揣著明白裝糊塗!”
“對,我們是男女朋友,但我們更是軍人,在不碰觸軍人底線時,我能夠無限縱容你,但如果你碰觸到底線,我想我沒辦法選擇站在你這邊。”
譚澤生氣地將風箏扔在腳邊,誠摯地目光看向月笙遙,有理有據的解釋。
他不是單一的身份,他有很多身份,所以沒辦法以她為中心做一切事!
他是軍人,還是隊伍的領頭人,不可能拋棄戰友,帶她回家。
無組織,無紀律是不配稱為軍人,既然目前他還身擔著責任,務必得挑起擔子。
身在其位謀其職,乾什麽事都得三思而後行,而不是緊憑一腔熱血!
“譚澤,說來說去,你就是嫌棄我!”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沒追上之前,許諾什麽風花雪月,許什麽一生一世,說什麽不變心意。”
“你不是說你的世界是以我為中心,怎麽眨眼間就變了!”
心裏憋悶至極,雖然知道是自己的錯,但強烈的自尊心卻不許她低頭認錯,月笙遙梗著頭,倔強的回懟。
他說話不算話,無時無刻不在反打自己耳光!
明明說好以後她就是他的心尖血,明月光,但是到頭來他還是敬愛他的祖國,她在他心裏並不是第一位。
若是如此,當時許諾什麽天荒地老,有意義嗎?
“遙遙,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我也沒有準備得到兩者,不過有件事得和你說。”
“什麽?”
“回家的申請我已經遞交,估計今晚回去便能知曉結果。”
“先斬後奏?”
嗬,他啥意思?
先訓她,看無法馴服,再給糖?
“沒有,我是未雨綢繆!”
“既然已經想好,為什麽還要逼著我和你吵架?”
“我想知道你憤怒的程度會達到什麽狀態,以此來判斷你心裏受創的傷害值!”
“多少?”
“呃……”
“切,騙子,就知道說謊話,說好聽話哄騙小姑娘,讓你說又說不出來。”
“我沒有,我隻是一時忘了而已!”
“行了,天色不早,趕路要緊,早點回去吧!”
她是個溫柔賢德的女朋友,縱然男朋友不老實,花樣多,還用欺騙他,但誰讓她聰明大方,又善解人意。
看在他態度誠懇的份上,她寬宏大量不與他計較!
“走吧!”
餘光瞥見月笙遙柔和地麵色,譚澤欣慰的笑了笑。
看來遙遙還是一如既往的可愛,雖然她總是說自己睚眥必報,但實際上並沒有!
刀子嘴豆腐心的小姑娘,真真切切入了他的心,貼合他的肺,感覺除了她以外,他再也不會愛上其他女孩子。
“走啊,看我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