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介紹?”
“嗯!”
“開車去城裏東大街和西街的交叉口,直行五百米有一家酒吧,二十四小時營業,每時都有很多人,完全滿足你的要求。”
“我……沒錢!”
好氣!
肚子藏著鼓鼓地氣體,譚澤憋悶的回答。
他是說沒地方去嗎?
就是想讓她收留他,有那麽困難!
“不是有車子,把車子賣了,想待到什麽時候就待到什麽時候,自由自在,瀟灑恣意,天不管,地不收,可謂是爽到極點。”
“噗!”
口水嗆到氣管,咳嗽聲連綿不絕的從喉嚨滾動。
遙遙是魔鬼嗎?
他都把自己說的那麽可憐,她居然還嘲諷他,感覺整個人從身至心已經涼透!
“好了,不和你鬨,進去吧,別杵在門口,擋路。”
“??!”
不是不想讓他進去,怎麽態度突然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逗你玩,別生氣,誰讓你那麽有心機,居然想套路我。”
呃,他沒有!
尷尬地站在月笙遙身後,默默閉上嘴,璀璨地瞳孔綻放著異彩之色。
遙遙屬於典型的口是心非,嘴上說著討厭他,但還是會默默幫他解決問題,對他極好!
“別愣著,進去吧!”
“嗯!”
漂亮地霜花掛在門簷,晶瑩剔透的水珠像漂亮地串珠,一滴滴下落!
霜打的花朵懨懨地耷拉著腦袋,綠色地葉子被打熟成黃色。
小小的庭院,風景千姿百態,如畫之美別有一番滋味!
“哎~”
“走那麽快乾嘛,小心點。”
溫柔地扶著譚澤,月笙遙皺著眉頭囑咐。
多大的人怎麽還照顧不好自己,走個路還能摔倒,真是人才!
“嘿嘿!”
不好意思的露出雪白牙齒,傻笑著伸手拍拍身上沾染地雪花,譚澤沉默的跟在月笙遙身後。
心情起起伏伏,高高低低,讓他有點手足無措。
雖以前經常來,但意義不同,不覺得有什麽害怕或者畏懼,但自從上次挑明關係後,總覺得進入庭院就像是進入刑場,潛意識便覺得害怕。
剛剛差點同手同腳,幸虧他意誌力比較強,克製自己穩妥走路。
“進來呀,磨嘰什麽?”
真奇怪,剛才他死乞白賴非要跟進屋,怎麽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像是變了個人,磨磨唧唧,還無比害羞。
撞邪了?
“遙遙回來了,有人來咱家做客?”
坐在沙發上讀報紙的譚藝帆聽見月笙遙獨特地嗓音,慢條斯理的放下報紙,好奇地目光投向門口。
大年初一居然有人來拜年,看來遙遙的人緣可以啊!
“嗯,他有點害羞。”
“誰啊?”
心裏越發好奇,譚藝帆從沙發上起身向月笙遙走去。
“遙遙,鬆開我,明日我再過來拜年。”
聽見小叔熟悉的聲音,譚澤害怕地聳肩膀,竭力掙紮著月笙遙強有力的手掌。
乖乖呦,她咋那麽有勁?
不行,不能讓小叔看見他,他得趕緊離開!
“鬆什麽鬆?你怎麽那麽慫,快進來,不然家法侍候!”
家法?
什麽時候定的家法,他怎麽不知道!
一瞬間有些懵,譚澤呆呆地盯著月笙遙,掙紮的動作慢慢減輕。
“小澤,你怎麽……鬆開,快鬆開,握什麽手,趕緊給我拿開你的爪子。”
譚澤愣神間,譚藝帆已走至到月笙遙身旁,探著頭看向門外,麵容上的和藹以及笑意再見到譚澤時,瞬間消失殆儘。
幾乎是刹那間,表情發生極大的轉變,仿佛是川劇變臉!
“小叔好,新年快樂,大吉大利,心想事成。”
“哼!”
心想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