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無關,回去吧!”
從一堆文件中抬起頭,譚辰目光冷漠地直視著月笙遙,忽而勾唇一笑,不鹹不淡的回應道。
有些事她不便參與其中,有這份心便足夠!
“譚上校,我要請假!”
“不批!”
“那…我請求退伍。”
“參軍時間不到兩年,不批!”
“譚上校,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部隊有部隊的紀律,雖然規章製度是由冰冷的文字組成,但生活是現實,在特殊情況下,規章製度應該建立在人情味上,我……”
“回去吧!”
“譚上校,我不會死心,若是您不批假,我還會想到其他辦法,隻是那時……”
“月笙遙,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隻要你一天穿著軍裝,你就是軍人!”
被月笙遙煩得頭疼,譚辰煩躁地放下鋼筆,一板一正的嗬責。
她到底想作甚?
亂七八糟的事已經夠多,她能不能別添亂,還嫌他不夠忙啊!
節骨眼上犯軸,是不是想被關禁閉。
“那我脫掉!”
說時遲那時快,幾乎在譚辰話音剛落的刹那間,月笙遙手腳利落地拿掉戴在頭上的帽子,纖長地手指落在軍裝上衣頂扣上,正……
“停…停……停下!”
“月笙遙,你當真以為我不會處罰你?”
猖狂,實在是太猖狂!
氣惱地從座位上站起,君子風度灑落一地,譚辰怒瞪月笙遙,橫在半空中的手指止不住顫抖。
大庭廣眾之下,她讓他顏麵何存?
世風日下,實在是該關小黑屋!
可惡,簡直可惡至極,她怎麽能如此厚臉皮?
“不處罰?怎麽可能,我和你又沒親屬關係,就算沾親帶故,你不也一樣狠心決戾,譚澤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你是存心要和我對著乾?”
“不,和您沒有關係,對事不對人,我隻想知道譚澤的情況,了解他到底是生是死,眼下又在哪裏?”
“不是我不告訴你,是小澤走之前千叮嚀萬囑咐不讓我說。”
這兩人真是絕配,就知道給他出難題!
一個想知道,一個不準說,他怎麽選擇?
不愧是男女朋友,秉性差不多少!
“早晨你們是不是逮捕一位歹徒?”
“你怎麽知道?”
“他是受組織命令特意來殺我,不過被我反攻,且從他嘴裏套出不少消息。”
“他為什麽要千裏迢迢來殺你?”
“這個你需要問他而不是我,他現在應該被關在小黑屋吧!”
“你知道譚澤在哪?”
“知道!”
“那你……”
既然知道,為什麽還來問他?
逗他玩啊!
難道她不知他有很多事要忙,居然還特意來調侃他。
“您說過,穿一天軍裝,就是一天的軍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