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了一個說不上來陰冷還是邪門的笑,還挺寡淡:沒了。
徐歲寧的臉色僵了僵,說:你喊那個醫生過來行不行
陳律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有點色.情,說:跟你上床也是一樣的。上次跟你做,我就什麼刺激的事情也不想做了。
但是最終還是得吃藥的。
陳律的手往下滑進領口:他不在。
徐歲寧的臉色更加僵硬了。
不過,我有他家裡鑰匙,他家裡有備用藥。他湊到她耳邊心不在焉說,你願意去給我拿
我去。徐歲寧說,但是陳律,你不要亂跑,你最好跟我一起。
陳律卻鬆開了她,徑自往樓上走去。
徐歲寧盯著他的背影,又看看桌麵上那一串鑰匙,她好歹也在這裡生活了很久,對這裡太熟悉了,清晰得記得他住的臥室有防盜窗,跟著他一起上了樓,趁他沒注意,拿鑰匙把門從外麵給鎖上了。
陳律淡淡的回頭瞥了門的方向一眼,表情沒有半點波動。
徐歲寧到了外麵,才發現原來雨已經很大了。
她不知道陳律這病跟下雨有沒有關係,上次他犯病也是瓢潑大雨。
但她覺得大概跟今天的病患有關係,事情應該遠不止他說的那麼容易。
那個醫生住的很遠,拿一趟藥,來回將近四個小時。
徐歲寧趕回來的時候,全身都是濕漉漉的,但她也來不及顧什麼,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給陳律開門。
她怎麼著也不會想到,陳律已經不在臥室裡了,甚至彆墅裡,都是空蕩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