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徐歲寧這麼直接,畢竟她今天老早就聽張喻說了,陳律今天肯定得鬨很晚的話。她都想了一天這些事情了,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
陳律微微挑眉,把脫下來的領帶隨意丟到了一邊,道: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這可不是我有自知之明,是你眼神太不對了。徐歲寧說,陳律你老實說,你非給我買這條婚紗,是不是你自己喜歡。
陳律低笑了兩聲,故意裝作什麼都沒有聽明白,反問說:我一個大男人,喜歡婚紗做什麼
你彆裝了,我說的是你喜歡看我穿。徐歲寧說。
不可以他反問。
陳律說這三個字的時候,語氣明明平淡,可是平淡當中又理直氣壯的很,徐歲寧的氣勢就弱了三分,無辜的看著他,說:我又沒說不可以。
陳律道:一起洗
可是我已經洗過了呀。徐歲寧催促道,你身上都是酒味,難聞死了,趕緊去吧。
難聞他說著,低頭朝她湊過去,歲歲,可不帶你這樣的,自己男人都嫌棄
徐歲寧一把把他給推開了,潑冷水道:你帶著這聲味道撩撥我,我都沒興致了。
陳律頓了頓,很快便抬腳往浴室走去了。
徐歲寧則是把他的西裝給收了起來,打電話預約了明天的乾洗店。
片刻後,徐歲寧聽見陳律喊她的聲音:歲歲,睡衣。
徐歲寧便拿著睡衣進去了,浴室裡熱水泛出的煙霧填滿了整個浴室,徐歲寧把睡衣遞給他,說:剛才給你,又說不要。
陳律沒有接。
徐歲寧抬頭看了他一眼,以為他是拿不到,就往前走了兩步,然後就被他一把打橫抱起進了浴缸。
一起洗。
陳律道。
這一洗,就是一個多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