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真躺在竹席上,眼中滿是恨意。

一個小小的嬪妃竟敢如此對他,若非他有不得已留在宮中的理由,早已一年前就出宮了。

本想借這次機會,將自己重新搬上台麵,不想竟碰到了這樣一個不講禮數的女人。

隻是玄真現在也沒弄明白,那瑤妃娘娘這三日究竟藏到了哪裡,又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房中。

一個小尼姑正好按疼了他頭上的包,玄真不由一陣惱怒。

“滾出去,再去懺悔室查一遍,裡邊到底有沒有密室。”

小尼姑嚇得哆嗦了一下,應聲走了。

年紀稍大點的尼姑柔聲說道:“師父莫要心急,如今後宮形式緊張,太後能靠的就隻有大師了,她定然會想辦法保住大師。”

玄真哼了一聲道:“陸家無人,她在宮中勢單力孤,安平王如今已被徹底孤立,她的確需要一個人來幫她撐起場麵。”

而他之所以答應幫助太後,自然也有是大用處。

玄真不知想到了什麼,眼神溫柔一下,卻聽有人來報。

“太後駕到!”

玄真立即揮退眾人,重新披上了自己的袈裟。

太後已走了進來。

“大師無礙否?”

“阿彌陀佛!多謝太後掛念,貧僧尚好。”

玄真單手施禮,一張臉雖然青紫相加,卻依然法相莊嚴。

“那便好,哀家已傳令太醫給大師診治,隻是......”

太後頓了頓,沒往下說。

玄真躬身說道:“多謝太後照拂,太後有話但說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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