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肅殺之氣,從黑衣人的身上透出,殷青璿不由頭皮發麻。

她停下了腳步,對小安子低聲說道:“你先回宮,保護好曌兒。”

小安子也不是傻子,眼見那人像個鬼魅一般,杵在地上不動,心裡已生出了幾分不祥之感。

“娘娘......”

殷青璿臉色一沉。

“莫要廢話,馬上走。”

小安子猶豫了一下,低聲道:“奴才遵命。”

那黑人仿佛沒看到小安子,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殷青璿。

殷青璿也沒說話,直到小安子的身影消失不見,她才拱手說道:“不知道前輩入宮有何事?”

那人嗓音粗啞的說道:“藺宵並不在京中,琴亦不在他身上。”

殷青璿聲音淡淡的說道:“琴也不在晚輩身上,前輩這等隱世高人,當不會因為一把樂器,便對晚輩咄咄相逼,若是前輩一味想在武功上見了真章,晚輩亦會奉陪。”

她這番話說的軟硬兼施,不卑不亢。

一雙明眸淡如秋水,半分不讓。

黑衣人嗤笑了一聲道:“你在威脅我?”

“如果前輩執意這麼以為,那晚輩也無可奈何。”

反正殷青璿有五五開,大不了兩敗俱傷。

且琴在空間裡,若她不拿出來,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找到。

黑衣人冷哼了一聲。

“莫要以為你偷學了些粗淺功夫,便可威脅於我,你之所學在我看來,不過是小兒學步罷了。”

“學步也好,走路也罷,前輩若是執意不走,那咱們就隻能試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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