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幽暗的長廊,來到了關押是男的監牢,殷青璿指了指。

“就是這個人。”

監牢裡,矮子男被鐵鏈五花大綁,猶如粽子,坐在角落裡。

夜景瀾打量了一番道:“還真是符合他們的特征。”

隨即開口問:“你地,什麼地乾活?”

殷青璿一陣無語,這典型的太君腔,絕逼是抗戰片看多了,要是夜景瀾隻會這些,那可沒什麼卵用。

矮子男不會周語,也聽不懂夜景瀾說的是什麼,仍然死死的瞪著兩人,更準確的說,是盯著殷青璿。

夜景瀾嘖了一聲道:“這垃圾還挺有眼光,知道眼前站著的是咱們大周最美的女人。”

殷青璿白了他一眼。

“你到底有沒有個正經的?”

夜景瀾背著手,弓著腰,看猴子一般的看著矮子男。

“彆急嗎,讓我好好欣賞一下,這些遠古的小日子和現在的究竟有什麼不同?”

“有什麼好看的,不都是齷齪惡心的模樣嗎。”

夜景瀾讚同的點了點頭。

“確實沒什麼不同的,若硬要說有,那就是這幫民風未開放的家夥,比那些小日子更加不像人。唉,若非是空間不允許,本王真想將他們抓來好好解剖一下,瞧瞧這些肮臟的血液,究竟是什麼顏色的。”

聽著夜景瀾胡扯,殷青璿的耐心已經快沒了,正欲問他到底會不會說,就聽夜景瀾說了一句,她聽不懂的鳥語。

裡邊的矮子男眼睛一亮,看著夜景瀾嘟嚕了幾句。

夜景瀾便和他聊了起來,殷青璿聽不懂,不由著急。

“喂,你們倆到底在說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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