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閣主上前一步,扣住了夜景煜的脈搏。
回來之前那黑衣人告訴他,說夜景煜情緒過於激動,導致血塚發作,已被他封住了穴道,蘇醒後便可沒事。
殷小丫頭卻有些麻煩。
肖閣主檢查了一下夜景煜的脈搏,跳動有力,體內的氣息仍在自發流轉,確實沒有什麼大礙。
立即又將手探向了殷青璿。
內力已順著指尖,進入了殷青璿的體內,確實猶如石沉大海,沒有半分波瀾。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殷青璿已經修出了內力,不應是這樣的結果。
肖閣主猛提內力,全部灌入殷青璿體內,兩人的發絲都被強勁的力道激蕩的飛揚起來,片刻,又再一次回到了古井無波的狀態。
肖閣主收回了手,一雙白眉幾乎擰在了一起。
肖掌印急問:“父親,他們情況如何了?”
肖閣主沉聲說道:“阿煜沒事,璿兒卻有些棘手,老夫根本無法用內力為她療傷。”
肖掌印啊了一聲,眼淚又掉了出來。
“這要如何是好,璿兒若有事,阿煜也難獨活,父親定要想想辦法。”
知子莫若母,夜景煜對殷青璿是什麼樣的感情,肖掌印如何看不出來。
殷青璿若真的有個三長兩短,夜景煜必然會大受打擊,說不定會再次失控,被血塚徹底的占據身體。
肖閣主已拿出了那根似笛似簫的樂器。
“先用寧神曲試試,若是不行,咱們再想他法。”
肖掌印頓時麵露喜色。
“多謝父親。”
殷行雲和寶勒爾雖然也心急如焚,但在兩位前輩高人的麵前,都不敢說話,隻能站在一邊緊張的看著夫妻倆。
一陣婉轉的曲樂聲,至肖閣主那把烏黑的樂器中傳出,一股暖洋洋的力量,瞬間便充斥了整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