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夫人也紛紛表現出興趣,一行人離開花廳,正準備移步後花園。

剛出了花廳,孟瑾瑤就看到春柳快步向她走來,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句話,她眼神一亮,轉而對榮國公夫人說:“國公夫人,我家中還有事,要失陪了。”

榮國公夫人頷首道:“既然顧夫人家中有事,那就先回去吧,我們下回有時間再聚。”

孟瑾瑤輕輕點頭,順便同其他夫人說一聲告辭,便帶上清秋和凝冬、春柳離開。

她們主仆四人離開後,其他夫人忍不住竊竊私語議論起來。

“我還以為她今日不會來的,沒想到竟然來了。”

“誰說不是呢?嫁給未婚夫的父親,就已經夠驚世駭俗的了,還把娘家往絕路上逼,像她這樣的人,怕是全京城也找不出第二個。”

“她方才對張夫人和王夫人說話都不客氣,咄咄逼人的。”

“正因如此,才能逼得永昌伯府如此啊,就連繼母都被逼得典當嫁妝了,實乃不孝。”

聽著這些抨擊孟瑾瑤的話,倒是有人為孟瑾瑤說了句好話:“你們也彆這樣說,長輩不慈,晚輩如何孝順?她大概也是被逼急了,永昌伯府丟那麼大的臉難道是她的錯?真正有問題的難道不是永昌伯夫妻?”

“話雖如此,可她到底是晚輩,怎能這樣對長輩?”

“我說你們是刀子沒割到肉不知疼,所以能侃侃而談。”

榮國公夫人看她們兩方各執己見,等會兒怕是要吵起來,連忙出言製止:“好了,彆人的事我們就彆議論了,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我們又不是當事人,如何說得清啊?”

她話音落下,馬上就有人附和:“國公夫人說的是。”

其他人也識趣地轉移話題,沒有再討論孟瑾瑤的事,榮國公府的後花園很漂亮,時值春季,花園裡的花開得正盛,吸引了那些夫人的注意力,已經將孟瑾瑤的事拋諸腦後。

那廂,凝冬上了馬車後,再也繃不住自己的情緒,馬上變了臉色,氣鼓鼓的,為主子憤憤不平:“夫人,那兩位夫人是故意的,故意找茬奚落您。”

孟瑾瑤倒是沒生氣,柔聲安撫:“好了,彆氣了,她們又討不到便宜,最後尷尬的還不是她們?”

春柳是剛來報信的,倒是不知方才發生了何事,但聽她們的對話,也能猜到肯定有人對夫人說話很過分,然後鬥膽說上一句:“夫人,若是有人對您不敬,您不妨跟侯爺說?”

孟瑾瑤含笑搖頭,溫聲說:“不必,其實她們也欺負不了我,侯爺每日那麼忙,豈能因這種小事麻煩他?”

凝冬點頭附和道:“春柳,這個你不必擔心,夫人嘴皮子利索的很,她們說不過夫人的,我就是氣她們故意揭夫人的傷疤來尋樂子。”

春柳遲疑的點點頭,既然主子都這樣說,那她也就彆操這份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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