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清道人搖了一下頭。

“那不一樣,兩國之爭,各為其主,是相對而論,雙方各有死傷,亦不算無辜,真正的為惡者,單一殺人,不論因由,隻有此種人,才會引動應天石的力量,打開山門。”

幾個小道齊齊躬身。

“多謝師父教誨,我們知道了。”

最年輕清秀的小道士卻始終低垂著頭,並沒有說話。

天清道人瞧了他一眼,聲音溫和的問道:“清徽,你在想什麼呢,可是不習慣眼前的鬨市?”

清徽恭敬的說道:“心若冰清,舔她不經,萬變尤定,神怡氣靜。弟子早已心無旁物,不論在哪裡都是一樣的。”

天清道人笑著點了點頭。

“如此甚好,若應天石再無其他的變故,此次罰惡之後,咱們便可回去了。”

“是。”

幾人躬身施禮,隨即告退。

出門的時候,清徽的腳步頓了一下。

他似乎透過卦象,看到了更深層的東西,卻不知該不該說。

行惡之人應該不是幾歲的小孩子,很可能是個十幾歲的少年郎。

但也隻是猶豫了一下,清徽就快步出了門......

轉眼,五日彈指即過。

十幾匹馬輪流拉車,已於半個時辰前來到了連雲山。

這期間,殷青璿也趁著出去方便的功夫,問出了不少信息。

原主的親娘確實是紫府聖女,目前並沒有死,原主的爹也還活著,人還好端端的待在銀城。

崔玉的傷是韓長老所迫,常恨天之前並不是紫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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