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青璿神色複雜的抿了一下唇,輕聲說道:“我是殷青璿。”

梅傾歌怔了怔,喃喃說道:“這個姓氏並不多見。”

殷青璿歎息了一聲道:“是不多見,我父親是大周的震威將軍,殷重。”

“殷重?”

梅傾歌的瞳孔忽然放大,繼而吃力的撐起了被鐵鏈扣著的纖細手腕,用力的抓住了殷青璿的衣襟。

“你娘親的閨名......可叫舒寧?”

“是啊,想不到前輩認識她。”

殷青璿溫和一笑,將梅傾歌扶坐起來。

原主娘親的狀態並不算好,殷青璿也不知道她想不想認自己,是以並沒有挑明。

梅傾歌頓如觸電,單薄的身子又是一震。

她慌亂的鬆開了手,視線躲閃的說道:“殷將軍聲名遠播,天下誰人不知,我少時曾與將軍的夫人有過一麵之緣,遂記住了她的名字。”

殷青璿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看來自己沒有明說是對的。

梅傾歌被關押了這麼多年,不可能一下子接受這麼多事,殷青璿也不急於與她相認,眼下需儘快讓她調理好身體,也可留在此處陪伴小南風。

思及此處,殷青璿顧做恍然的說道:“原來如此,既然前輩與我母親是好友,那便等同於我的長輩,若前輩信得過我,便在此休養幾日吧。”

梅傾歌這才後知後覺,此處已經不是風刃崖了,她遲疑了一下問:“此處......是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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