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青璿感慨的說道:“多謝阿煜能如此理解,我並非因為自己不是身體的原主,就拋棄了這層血緣關係,我既然繼承了她的身份,就會以她的身份走下去,她的家人我同樣也會待之為親人,否則我便不會將梅府主救下峰刃崖。”

“我之所以不願多管,是因為梅府主太過執著於仇恨與權勢,賀淵外表雖然道貌岸然,實則卻是沉迷女色之輩,這兩人恐怕已無重歸於好的可能,但是我依然會去與梅府主告彆,如果他們的對手不是對方,我也不會坐視不管。”

“嗯,璿兒如此處理,已算是最折中的辦法。”

她身為兩人的女兒,既不可能去殺母,也不能去弑父,事態如何發展,也隻能聽天由命了。

殷青璿又想起什麼似的說道:“阿煜還記得在北海的那位賀公子嗎?”

“自然記得,此人風度翩翩,氣度不俗......”

夜景煜說了一半,突然恍然道:“難道他是你同父異母的兄弟?”

殷青璿讚許的說道:“阿煜果真聰明,按年歲,他應該是我的兄長了?”

“原來如此,這麼說賀城主另有夫人?”

“是啊,那女子我見過,性情端莊,大氣溫婉,並不比梅府主遜色,男人啊,果然都是見一個愛一個。”

夜景煜忙說道:“璿兒可不能一概而論,天下專情的男子,還是不在少數的。”

“是啊,你就是其中之一了唄?”

殷青璿眸光轉動,似笑非笑的看向了夜景煜。

夜景煜立即說道:“自然,若我對璿兒有二心,便自己將自己閹了,和李德福一起做太監去。”

殷青璿撲哧一聲笑了。

“你去做太監誰來做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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